里,拉过他的头发握在手里把玩,师兄的头发又浓又密,握在手里的感觉有些硬。转而拉过自己的头发,自己的头发较软,还是师兄的好摸些。
“没事,他的法术在弟子中数一数二,你怎么这么关心他。”陵越一双大手在屠苏身上游走,时而摸摸这儿,时而碰碰那儿。
“他是师兄养大的,想来师兄是拿玉泱当自己的孩子来养。我关心他,不应该么。他若是出事,师兄必会难过,师兄难过,屠苏心里也定然是十分难受的。”屠苏抬头看向陵越,“听闻师兄是因为玉泱眉间的那点朱砂才收他为徒的,师兄,那时可是想起了屠苏。”
“我本无意收徒,没见他之前本想叫芙蕖收他,后来芙蕖执意要我见他一面。当我看到玉泱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我的屠苏回来了。这些年来,我照顾他一如当年照顾你一般,事事尽心,甚至偶为他做顿吃食,也全是按照你的口味而来。屠苏,你可知道,你不在的那些年,师兄夜夜不能安睡,想着是否有一天你能入得梦中来,可我从来没有梦到过你,我当时在想,屠苏,你太狠心了,不光违背了三年之约,连入得师兄梦里来都不愿意。”陵越回想当年初见玉泱,就被他眉间的朱砂引出了所有记忆,心里痛的无法自持,他眉眼悲怆的看着屠苏,告诉他,这些年来,没有屠苏,他过得一点都不好。
屠苏抬起手抚上他哀伤的眉眼,“屠苏回来了,师兄再也不必担心了。”离别之苦,纵然他那时是一缕残魂,飘荡在天地间,却也是时时刻刻思念着师兄,他本想飘到天墉城远远的看师兄一眼,可天墉城灵力充沛,他无法靠近,师兄自从继任掌教就再未下过山,他连看他一眼都是奢望。
屠苏拿起剪灯花的剪子,各剪下一缕自己和师兄的头发,又找来红绳细细的将二人的头发编在一起,放进陵越的衣衫中,陵越望着那结发,痴痴的念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眼中竟隐隐有泪光闪动,屠苏见不得他那样,回到陵越身边,解开两人的睡衣,将陵越推倒在床上,自己附身而上,学着往日陵越对他那样,在他眉眼之间流连,“今晚,师兄躺着就好,屠苏来伺候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