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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师父,师父带着往日的笑容,毛茸茸的大尾巴左右摆动,狐耳也轻轻煽动着。师父伸出手把妃无笑拉了起来。
触摸师父细嫩的孩童小掌,妃无笑笑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梦,师父还没有死。
起身死死抱住师父,欣喜若狂。
“徒儿你怎么了,摔在水坑里就失忆了?”妖夜推开妃无笑,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
妃无笑轻揉瞳眸,师父还站在那里,师父真的没有死。再次拥入师父的怀中,扯着师父的衣袖,再扯扯师父的尾巴,捏捏师父的狐耳。都是真实的,带着师父的气息。
抬头望着妖夜,泪水夺眶而出。
“师父,师父,无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做的我揪心。”
妖夜刮去了妃无笑眼角的泪水,将她贴紧怀中。“傻,梦都能做哭了。”
雪夜,大雪落在地面上足有半米厚度。冰冷刺骨的大风挂入山洞,呜呜之声不断。夜月藏,银雪现。
“师父,今晚我和你睡觉好不好,你徒儿实在冷的不行了,再冻一会儿你就再也见不到你最可爱的无笑徒弟了。”音落,妃无笑微愣,这句话为什么如此熟悉,难道自己在梦中也说过同样的话?
妖夜瞥了一眼脸庞冻得发紫的妃无笑,噘了噘嘴,有些不满的点了点额头。
欣喜卧倒在师父的怀中,师父的怀里好暖活,还有师父的狐狸尾巴盖在身上舒服而温暖。
夜深人静,外面风雪似是停下,银月又挂上夜空。银月照入山洞,洒在妖夜与为妃无笑的脸庞。
晨,雪融了几分,但仍是厚重裘皮般。穿着一身翠色罗裙,披上一个软绵绵的披风。师父仍穿着那身白袍,除了黑曜石般的眸子,一身都是纯白的,与雪融合在一起。
师父似乎一点儿也不怕冷,保持着十岁左右的师父,赤裸着双脚,一步一步踏在雪地上,留下脚印。
“师父你不怕冷吗?”
“废话,我是雪狐。”妖夜使劲敲击了一下妃无笑的额头,惹得妃无笑捂住头倒在了雪地里。
雪虽冰凉刺骨,但有了师父在身边,一切又都是那么惬意而舒适。师父也忽然躺在雪地里,闭上眼睛。
“徒儿,你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