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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亲一定会理解,从小疼爱自己的父亲一定会理解。可他错了,同为艺术家的他理解却不齿谈论,身为父亲夫人他只觉得子不教父之过。他第一次拿起扫把打他,第一次把他反锁在屋子里。对那时候的许忆朝来说,以前的他在父母闭目塞听的棍棒下死去了。
“我对你,是真的,只是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不知道怎么样喜欢一个人……”他用力听着里面的动静,依然安静。
“那个……我想去厕所。”许忆朝只好拿出这一招。
果然,门开了,林川低头与他错身而过,呼吸都屏住。
“别怕我,我不是怪物,我只是喜欢你。”许忆朝对着他渐渐关上的房间门,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林川静静听着整间房子的动静,直到确定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他才真的放松下来。之前的一段时间他只是紧张地注意外面的一举一动,许忆朝去洗澡了,他在看电视,他关掉电视在自己门前停留,然后转身回房。
林川是一个敏感的人,他不去笃信内心的感觉,这样往往思虑过多。对于许忆朝,他也只想以沉默面对,只要他一日不说他就一日装作一切都好。
可是,他还是说了。想来也有些可笑,他这短短小半辈子竟然一直在被别人说喜欢,而他自己却总是后知后觉。
许忆朝躺在床上,仔细感受悔地肠子都青了的感觉。明知道林川不能接受,怎么还是一时冲动就说出口了。他一晚上都躲着,要是以后一直躲着自己,那自己是注定要一个人过一辈子了。
第二天,林川和许忆朝都是很有默契地憔悴着,偏偏这个时候许忆晴打电话来催,她的声音本来就洪亮,加上室内空气的近乎静止,这样一番尴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被林川听在了耳朵里。
“假还没请好呢?什么破单位?”许忆晴对弟弟屈就在一个并不算很好的乐团里,感觉还是不怎么能接受。
“嗯……刚交接完。”许忆朝赶紧把音量调小。
“那不赶紧地回来,带上你朋友!”许忆晴就是为了提醒他这个事情,前面还都是铺垫。
“那个……就这么的吧。”许忆朝不能再当着林川的面和姐姐讨论这个问题,但现在走开就更觉得有些奇怪了,最好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