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远处的老爷爷。
老人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面容,微笑着眯眼躺在摇椅上,茶水餐点一应俱全。不消多说,这肯定是元文舒辛苦搬上来的。
“应哥儿究竟经历了什么,他是怎样成长到十岁的…”
面对这样一位冷如铁的老人元文舒实在想不出该怎样评价。每逢遇到这种修行上的事情老爷爷仿佛变了一个人。对应哥儿如此,对自己同样如此。
在元文舒的注视下,老人抿了一口茶水轻声道:“继续。”
不容思考,元文舒立即将手中的黑布蒙在眼上,抓起一颗身边的石子做出准备状……
此时此刻,像元文舒这般拼命的少年绝不在少数。比如陈庸虎,比如梁文钰。
颜松洞前的撞钟响过第二次,老人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拉过蒙住双眼的元文舒走到山顶的悬崖边,后者拿下眼罩,熟悉的景色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怎样,大石。是不是觉着爷爷很凶?”
炊烟开始升起,远远望去街道上的行人也开始多了起来。撞钟有讲究,一声名曰‘唤神’,提醒村民到了睡醒的时候。二声名曰‘束身’,表示到了起床的时刻,同时要在第三声响起之前将该做的事情做好了。三声名曰‘走四方’,有理想的村民们要开始处理手上的工作。学生上课,农民做活,商人经商。井井有条。
黄昏会有第四声,名曰‘念乡音’提示忙碌的村民们到了阖家团聚的时间了。第五声‘夜禁’,此刻月上枝头,一切归寂。
束身钟声响起意味着此次训练的终止。元文舒响起老人的问题,挠头回答道:“不会,我在想你对应哥儿也是这样的态度,这样也就释然了。想来老爷爷这就是对待修行的态度吧。”
老人负手,感叹道:“没错啊。态度,才是决定你自身成就的关键。懒散,将就。这两点万万是要不得的。”
元文舒似懂非懂的点头。
“好了大石,今早上的训练就到此为止了。下午放学继续。”
元文舒松一口气,生怕听到什么练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