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妃娘娘不问宫物,是以上次小主进宫时,未曾见面。”
如画直了身子,那女子一身宝蓝长裙,亦有富贵态,知如画觉得此人举手投足间,一种气质冷冷感,似乎有何故事藏于身后。愈瞧愈凌然,那眉间眼角都是凌厉之意,如画当下回眸,不再去看。
“小主,小主!”南山见其晃神,轻声唤道。“没事,你继续说吧。”如画意识到失仪,莞尔一笑。南山见无大恙,继而续言:“底下几个都是嫔位了,虽有高位,却大都有名无实之辈,不得皇宠,亦没有实权。”
“至于再下首的嘛,哼,不过是依附在木贵妃身旁的奴才罢了,芷嫔尚且罢了,到底有几分容貌的,那个董氏,呵,一朝得宠便狗仗人势……”南山愈发气愤时,如画赶忙示意其噤声,劝慰道:“此间宫中人多眼杂,即便再不满,亦要忍耐。”南山脸色发红,应了,就不再言语。
一会子,便是歌舞表演,各式各样,耀眼之极,前排皇上与妃子饮酒作乐,不时欢笑,如画又抬眼去望苏妃,此人亦举杯,浅笑得已,俯身干杯,笑意盈盈间,甚是和蔼,全然不复方才之神情。如画疑自己看花了眼,既然想不通的事情,何必再想?
闷头食碗中乳鸽,此物外脆里嫩,椒盐烹制,甚是可口。自己殿内的小厨房可做不出,顿时念及夏宴的好来。正在品食中,忽听一旁俩宫妃惊叹,正欲回首,琵琶奏起一首悠扬的曲子,回头看去,几人如同白衣仙子般竟在湖心舞蹈!细细看去,原是一叶扁舟载着众人,可其人舟中舞蹈,亦算得厉害了。只见皇上,贵妃等人也放下碗筷,循声望去,已然被吸引。
船划的近了,隐约看得清人面,众人均宫女所扮。唯独众人之中心者白纱遮面,又一惊奇。那人怀抱琵琶,此刻竟而歌唱起来,歌声是吴侬软语,活脱脱的苏州水乡之感。划水声,琵琶声,歌声,一时间,不用酒而人自醉。
船划上厅前,那白纱遮面女子亭亭而立,一小舟众人中二者捧了琵琶,又换一曲,遮面女子轻盈一跃,上得厅来,白裙飘飘,细细看她装束,显而易见用尽了心思,长发及腰,却只取其上,盘了两小辫相绕,额头间一坠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