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睡觉去了。
工人宿舍内有套间,套间里也有两张上下床,花帘月去套间里睡,陆晨和郝瘸子就在正房睡。
不过,套间的门坏掉了,关不严,留着很大的缝隙。
夜间郝瘸子不断的起床开灯,打开房门出去,然后又进来。起初陆晨以为他年龄大了尿频,后来发现不是。
郝瘸子每一次起来总是自言自语先给自己制造个理由,第一次:哎,今晚水喝多了;第二次:屋子外面好像有人,我得去看看;第三次:摄像头别冲着花帘月的房间呀,我得去调调......
诸如此类。
其实每一次他起床开灯,都刻意从花帘月套间门口经过,痴痴的往里面张望,如此反复,乐此不疲,希望能从门缝里一睹春光。
最后陆晨终于忍不住了,对刚要再次起床的郝瘸子说:我说郝哥,你有完没完?当我不明白你什么心思?
郝瘸子见被捅破心思,也觉不好意思,笑笑说:最后一次起夜,最后一次起夜,对不住啊,影响你睡觉了。
说罢郝瘸子又起床,这次没有开灯,出去良久,不知干什么去了,陆晨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忽然感觉有人捅他胳膊,陆晨睡眼朦胧借着室内微光一看,是郝瘸子,没好气的问:又怎么了?
郝瘸子蹲在地上说:花帘月失踪了!
陆晨一副见怪不怪的口气:她水遁了,没什么好稀奇的,可能觉得这里太脏,水遁回宿舍睡觉去了。
郝瘸子道:哪有水啊,套间我都看过了,一点水没有,人也不见了。
陆晨没有办法,强忍困意,被郝瘸子推起来,两人先开了堂屋的灯,见花帘月套间的门虚开着,一定是郝瘸子推开的,为此陆晨狠狠瞪了郝瘸子一眼。
套间那两张上下床正对着门,堂屋灯光透过门正打在床上,确实空无一人。
郝瘸子索性推门进去,开了套间的灯,嘴里说着:花帘月,你在吗?
结果没人回答。
套间灯光照射下,陆晨环顾四周,一个人影也无,忍不住抬头往上观瞧,房中一道大梁横过,上面虽黑黝黝的,却能看清檩条,也是什么都没有。
陆晨脱口而出:难道当初花帘月夜间失踪另有隐情?她没对我说实话?
郝瘸子一脸茫然:什么实话?
忽然一个破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