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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水。”
他认出那人是樊钢的一个朋友,几个人一起闲聊过中国足球,抨击过黄健翔的“意大利万岁”,嘲笑过阎世铎“斩立决”,哀叹过黑哨、赌球和超级联赛,还被谢亚龙背诵的吉鸿昌的那首诗逗得哈哈大笑,有点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在这里工作,只是在中山路那家热干面馆里碰见过好几次,笑笑,一人端一碗面,站在一起谈谈足球,点上一支烟,各自分道扬镳,仅此而已,但王大为打心眼里感谢他,知道他刚才透露的消息对于一个被突然带到这里的人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和宝贵。
“王大为,一个备受瞩目的年轻人,思维敏捷、妙笔生花。”邹明没有看他,只是望着手上拖着一缕青烟的香烟:“我们好像见过。”
“邹书记好记性。”他回答说:“我听过您的报告。”
“对了,你是做秘书工作的。”邹书记揉了揉忧郁的眼睛,:“而且有不少人夸你。你对我报告的文笔如何评价?”
“知识渊博、专业性强、伟人们的警句脱口而出、对政策理论有独到的见解、对自己的工作充满信心。”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回答:“请恕我直言,但不够生动。”
“这倒挺新鲜。”邹书记感兴趣的抬起了头:“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是政治报告,而政治报告也需要生动吗?”
“如今的报告会成了集体午休,趴在桌上的起码有一半人。您听说过开会铭吗?‘说得再严厉,迟到不要紧,八点半开始,九点钟进行;可以织毛衣,可以侃大山,喝水几大杯,厕所好几番。’”王大为笑了笑:“生动活泼,妙趣横生,才能叫人有兴趣听下去,理论联系实际,才能让人集中精力。邹书记肯定看过毛泽东的一些讲话文章,那就是典范。”
“言之有理。”邹明也冲着他在笑:“如果是你,你能写出来吗?”
“邹书记在和我开玩笑。”他在摇头:“我不能。”
“别太谦虚了。”邹书记眯了一下眼:“你的文笔在全市可是顶呱呱的。”
“我学的是工商管理,做秘书工作、写东西本来就是勉为其难。”他在解释说:“况且对您这一行更是一窍不通,自然不行。”
“不是说在战争中学习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