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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出了马车。仲羽摇头,只觉卫纯被赫民宠坏了,公主脾气,如此性子成为他的盟友是大忌,但卫赫新尚小,卫赫武尚蛮力背后有常家,他只能接近卫纯。
梁王宫中不得驾马车,但卫纯好歹是宣朝公主,早已有梁王宫中的涓人(太监)在宫门口候着,备好了步撵。
“奴才拜见纯长公主。”涓人行礼道,“大王正早朝,吩咐奴才来迎接公主入宫。”
虽在同仲羽置气,但卫纯仍旧听从仲羽的话,在梁国她身份不过也就是质子,入梁宫后待人处事要懂得拿捏分寸,卫纯笑颜道:“劳烦涓人了,不知父王在何处?”
“大王也预想到公主入宫定然思父心切,遣奴才送公主见宣王,而后再前往章储宫觐见大王。”
那涓人虽一脸尊从侍奉模样,但‘觐见’二字让卫纯听出他心下的鄙夷,觐见乃君臣之礼中上礼,意为朝臣见王者,下人见王侯,即便宣朝诏告天下封梁王之位,梁王不过侯位,然她乃纯长公主,与侯同位阶。涓人用觐见二字,可想梁人心中已未将宣朝作为天下之主看待。
卫纯敛去面上怒色,平心静气道:“然,涓人引路。”
仲羽善冷静观察,卫纯脸上片刻的怒意未逃过他的眼睛,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卫纯未以公主身份刁难涓人,甚至为让涓人看透其心思。想来卫纯不若他所见那样简单无知,但为何她在自个面前却如小女子一般,就说方才在马车中,她毫不掩饰自个的情绪。
“公主,这二位是?”涓人望着仲羽和烬问道。
“此二位乃卫纯谋士及近卫,常年跟随卫纯不离,今日入梁宫特意未让他们带兵器,涓人难道要拦本公主的人?”卫纯最后一句特意加重了语气,她敢笃定,梁王未表态之前,宫中人该是不敢针对她。
“奴才怎敢拦公主侍从,不过寻常问一句,好通知宫中禁军放行。”涓人唯唯诺诺道。
待那涓人跑去向禁军首领通报,卫纯走近仲羽道:“先生之言果然没错,世人皆爱捏软柿子,那卫纯便学着心如铁石。”
“无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