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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有着几许银丝,满脸情欲之色。
翀渊只感觉“轰”的一下热血冲上了脑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他!狠狠的要他!
大腿上突然传来的凉意,引得陷进了欲海的余傲云回了半神,欲截住翀渊的进攻。
最后一丝回存的理智在翀渊的手附上某处后,荡然无存。
情欲之火早已燎原,两人都赤身裸体,疯狂的做尽了这世间最原始之事。
……
一晚的疯狂,余傲云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一开始还哼哼嚷嚷地“照顾”着翀渊的祖宗十八代,到后来他觉得自己完全已经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直到天边鱼肚翻白才终于像死了一样的沉睡。
也不知道有没有像死一样的沉睡两个小时。
“余傲云,你给我起来!”
突然的一声暴怒喊叫,把两人差点吓得动手杀人!余傲云双眼一睁,坐起就要掏火符烧死怒吼之人,不过幸好他现在没有。翀渊双眼一睁,看着眼前的人,压下瞬间的起床气,淡定地转身帮余傲云盖住了上身密密麻麻的吻痕。
余傲云梳理了一下一股脑突然扔过来的记忆,试探性叫道:“爷爷?”
“混小子!你还认识劳资啊,你tm知道你昨晚把谁给睡了吗!劳资!劳资打死你!”余子杭一身青色大褂,气得小胡子都往外翘了,操着一根拐杖,往余傲云身上就要狠狠打去。
“爷爷!冷静啊!”余傲云现在赤身裸体的跑也跑不掉,回头就往翀渊怀里钻。翀渊很受用的抱住怀里的人,赤手接住了余子杭的拐杖,礼貌道:“余爷爷,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会对傲云负责的。”
余子杭先是微愣,然后不可置信,“你对他负责?”虽然国法上没有规定同性不能结婚,而且以前也不是没有同性结婚的例子,但是余子杭还是无法不震惊翀渊说的话。难道翀渊还能用另一种方式负责不成?
“呵呵,谁要你负责了?”余子杭还没想通,余傲云便已冷笑着说道。
此时余傲云已经推开了翀渊的环抱,冷静的平视着他,但心里一片骇然,不是因为翀渊说要对他负责,而是因为……记忆袭来之后,余傲云知道了翀渊的真实身份,也想起了傻逼一样的前主和别人打赌要上了翀渊的事情。
翀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