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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柔和起来,笑道:“是个臭美的,也知道好看。”又对香凤道:“爷爷和爹娘呢?”
香凤忙着给李富倒了碗水,道:“爹和大哥下地了,爷爷和娘去登高了为二……哥求福去了。”香凤原想叫二弟,想着还未和李寿成亲,又改叫二哥。
李富眼神一暗,有些失望起来。他一个月未回家一次,好容易熟悉了行里的情况。又因快要秋收,收米买米的多,眼看着将更忙,倒时就更抽不出身子了。于是便告了假,想先探望一下父母。哪想正赶上亲人都出去了,竟是除了枣儿,一个都没见着。
李枣儿明白他的想法,于是揽了李富的脖子道:“留,留。吃饭。”
李富勉强一笑,道:“枣儿可是在留二哥?”笑了笑,又觉得李枣儿不该明白这个,就拍拍她的脊背,指着自己带来的包袱对香凤道:“临出来时,师娘给切的方肉。又知家里有个小的,带了些点心。等娘回来,和娘说声。就说我在那边都不错,不用挂念。”
香凤听得李富的意思竟是不能多呆,忙道:“娘眼看着就回来了,你回来一次,怎的也得让娘看一眼再走啊,又不差这一会子功夫。娘可是天天念叨呢。”
李富也是无奈,揉了揉妹子的脸颊,笑道:“做了徒弟,时间就都是师傅的了。”说着欲将李枣儿交还香凤,却见她正低着身子死死够向他腰间。
原来,李枣儿打量李富时,发现他的腰间竟别了一架算盘,一下雀跃起来。
古代职业,左不过就是“仕、农、工、商”。她一个闺女,不能为官,仕途肯定是不成的。又说“女人到田间,连续旱三年”,且她想自己也吃不了那个苦,因此这条路也不成。做工倒是可以,但是学过资本论的她,知道给人打工怎么都是被剥削的,赚不来几个钱不说,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到底,也只剩经商一途了。虽说女人经商也惹是非,但这是她唯一的路了。不成功,便嫁人,谁让她生到这儿了呢!
其实,自李富去做了学徒,她就隐隐在想了这个问题,但她毕竟还小,想做什么也不能。但看到了这个算盘,她立刻想起,做会计时,打算盘的技巧还有剩。这里做生意,打算盘是绝对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