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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不上也不下。人,将心比心,这事儿放在谁身上都会有想法。
这太不公平了。以前没有结婚时,何江红也没有考虑过这些事儿。现在,何江红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不再是过去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伙子了,有些事儿由不得他不想。
还是三年前,何江红从武警某部队复员回家。当行政村支部书记的老爸花几千块钱给何江红买了一个农转非的指标,才让他勉强从农村户口转为城镇户口。
以前进政府当通信员,是大叔何心营当镇长时让自己进来的。那时,上面要加强基层单位的执法力度,大力扩充派出所、土地管理所、治安综合治理办公室、司法所和计划生育办公室的力量。镇里党委召开班子会研究,为科级、副科级干部每人安排一个子女就业。大叔何心营是正科级的镇长,按照规定理应安排一个子女就业,但他的子女都已解决了城市户口,在县城安排了工作。大叔就把这个指标给了何江红。何江红原本是进了镇土地管理所的。是因为原来的通信员在原镇委书记调走时被推荐去中部省城一所有名的大学读书了,大叔把何江红从土地管理所抽出来当的通信员。直到现在,何江红的工资还在土地管理所的户头上领。大叔何心营原说让何江红当个一年半载的通信员,他就可以找机会托人给何江红转为正式干部。谁知何江红当通信员才二三个月,大叔何心营就从第二把手的镇长职位上退到没有实权的人大主任位子上了。何江红也就这样被凉在了通信员的位子上一直干了下来。这真是“时也”、“运也”、“命也”。这样想时,何江红心里便有些不痛快,做事也不那么主动、顺溜了。甚至还有些倚老卖老的意味。对一般干部和那些没有实权的副书记、副镇长的招呼,何江红渐渐的不太买账了。尽管如此,这些一般干部和那些贵为班子成员的副书记、副镇长们也并不去和他翻脸。大家都是官场中人,谁都明白领导身边的人得罪不得。因为大家知道,这些人随便在领导面前给你添枝加叶地进些谗言,就会引起领导对你的另眼相看。
再说话务员龚艳丽。她今年二十四岁,高中肄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