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什么的早已化作浮云消散了,若是癫酒仙的名头能换回玉衡的性命,失去这一切张伯自是丝毫不会犹豫。
王川回到了王家大院,双腿至今尚是发软,刚才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了,饶是自己一家之主的定力回想起来还是胆颤。
夜刃千流照铁寒,屠城盖因欠酒钱。因果之事两不问,我本疯魔李难安。
李难安,王川回想着这个疯狂的名字,这个当年席卷了半个魁狼域的名字。更不能相信的是张伯居然是寻酒仙的亲孙子,魁狼域三酒仙之一的癫酒仙·······
夜风寒了,王川坐在王腕儿的闺阁中泪水忍不住的滴答而下,玉家大院起了漫天大火,王川知道玉家完了,即使是玉家与城主交好,可偌大的声势却不见一个士卒,即使玉枫是沧浪斩剑流的弟子亦未见有人敢出手。
因为没人想惹上一个疯魔,而且是一个满手鲜血实力高绝的疯魔,更何况世人皆知,疯魔与癫酒仙乃生死之交,还有那岁月中的桩桩血案·······
或许他们的传奇都留在了岁月前,可时间却记住了曾经疯癫的一切。
张伯就坐在玉家的门前,浑浊的老眼总是止不住泪水道“玉衡啊,怪我,怪我对你关心的太少,怪我知道这一切太晚了,太晚了。”张伯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告慰亡灵,安抚自己因失去外孙癫狂的情绪罢了。怎地都难掩外孙逝去。
玉家的大火疯狂的烧着,繁盛一时的玉家,出过数个玉臂匠的玉家,为紫儒雕琢过传世玉的玉家,这一切的头衔在这寒冷的夜晚过后都只能化作尘土,怪也只能怪玉家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此中的缘由与对错谁说的清楚,谁又会去评说。谁又敢去评说呢?
老李提着短刀来到老友面前,轻轻的拍了拍老友的肩膀道“哎,老张现在就差玉朗和玉寒了,听说他们都在啸月崖,同去结果了他们,希望玉衡泉下稍安吧。”
张伯摇了摇头道“哎,念在玉衡的份上,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老李摇头晃脑道“那斩剑流呢?放心除了他们后山那孙子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