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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花姐对转宝开始好奇起来。
“我没想赖你,就是想喊你几声妈,你答应一声我就走。”
花姐这些天像是被厉鬼缠身一般,每晚都是如此,实在被纠缠得没有办法,只得停下了脚步。
老老实实听郑玉成喊了一声“妈妈”,花姐愣了一下神,她知道面前这孩子在等着她的回应,只好无奈答应了一声:“哎~!”
郑玉成走了,果然没有再继续纠缠她。
花姐望着转宝小小的身影,这孩子才五六岁,这天天深夜两点半跑出来也不害怕?好奇心驱使她跟了上去。
一处墙角旮旯,郑玉成倦缩着身子蹲在那里,下巴壳子撇出去好长,一行眼泪直接滑进了嘴里,“妈妈~~~~妈妈~~呜~~我想妈妈……”
花姐看着转宝哭得是那么痛快,那么的歇斯底里,她开始有些后悔了,也许刚才就不该答应他的请求,不该让他喊自己那一声妈妈。
被男人劈了腿,自己一个人带着女儿疲于奔命,与勾栏之中卖弄着身子,勉强养活娘俩,供女儿读书,花姐本以为自己的命很苦,可今夜看到墙角里的转宝,她才开始觉得自己的命没有那么苦,那个孩子才是真的可怜。
“老大你眼睛怎么红了?哭了?”大虎夹了一口王记排档的小炒,随口问道。
“我去夜总会看美女了,看那些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我眼红。”这话是郑玉成跟空爷学的。
“不像……你这么小知道个屁,要说想啃白菜的多着呢,也轮不到你。”
“我年龄小才着急啊,得再过多少年才能娶媳妇,哼~!”郑玉成撅着小嘴,不想让大虎二虎看出来自己是因为想妈妈了才哭的。
自此以后,郑玉成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去喊花姐一声妈妈。
工地门口,汪天龙有些不耐烦的对着表弟说道:“有屁快放,我还急着出去应酬。”
毛片哥递了根中华给汪天龙,说道:“表哥之前一直嫌我烦,我到今儿才弄清楚原因,敢情咱哥俩是让人给涮了。哥,你知道飞哥为啥被那群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