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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擅长的威逼利诱还没用出来,我就已经怂了。且头皮发麻。
他,逮着我的头发就把我拖了一小节路,粗鲁的把我摁在地上,并一把扯开了我的裙子,随即
这个陌生男人用尽了各种特殊工具来折磨我,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没有放过,不论是我发出什么声音,还是无意间摆出的姿势,都会得到他一大堆辱骂。
他说:“连工具都能让你如此迎合,还懂得从改变声线来取悦男人,真是比小姐还专业。”
他说:“就算从小生活在窑子里面的人都没有你会得多。”
特别是被作弄的有感觉之后,他骂我贱到了骨子里,讥讽我:“你肯定是经常对自己使用性用品,才会这么容易产生感觉。”
还说,我这么饥渴,一定是十年八年没有被男人上过。
他冷嘲热讽,字字句句都结了冰霜,不屑鄙夷之下掩盖着一层层浓烈的恨意。我被他贬低的一文不值,憋屈无处撒泄。
把所有东西用了一个回合之后,他开始玩鞭打,条子一下一下的抽在我身上,到后面我被整的意识都开始涣散。
“放过我……放过我……”
撑到极限后,我咬牙哽咽着哀求,可我得到的回应只有嘲讽的呵呵声,还有越来越暴力的对待。
放弃挣扎后,我听见了手机拍照时才会发出来的“咔嚓”声。
那人在掀我的头发时,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也慢慢脱了一节,在灰暗的灯光中,我看到了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眸,透着几分熟悉,像极了那个人。
那个仿佛蜷缩在万年冰山脚下的霍明远。
这一晚煎熬而又漫长,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在黑暗之中活了一个世纪。
一晚过去,那人橡胶手套从不离手,从这么一个小细节就能轻而易举的确定那男人不屑上我,甚至对我厌恶到了极致,但折磨我却会让他快乐。
次日,我是被冷醒的。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扒的一件不剩,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地上,身上每一处都有疼痛传来,青青紫紫,惨不忍睹,周围是各种各样的工具,衣服七凌八乱的散在地上。
一地狼藉就此倒映在我眼里,而我没有丝毫勇气来面对现实。而那个男人凭空消失了。
一晚过去,我彻底虚脱,整个神经都在惊恐和颤抖中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