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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后,也很可能会继续追着我,来不及了!
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拔腿就往门口冲去,避开它的锋芒,然而直到我冲到门口,棚子依然是完好无损,蹄声也消失了,不对!它还在!虽然那样的蹄声我已经完全听不到了,但此刻我的眼睛正随着棚顶上的脚步移动,那轻盈的步子,每走一步,棚顶都会被踩得微微凹陷,无声无息,
是猫!这一切太过诡异,凶猛的野猪跳上了棚顶,变成了,猫,我知道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人在极度的恐惧下一般会做出极端的行为,我突然不再感到害怕,因为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在那静静的猫步就要走到尽头时,我瞄准了它,那一刻,我突然觉得,那一步步踩出的凹陷是那么的孤独,触动了我心里的某些东西,天地间也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再也不会流逝,世界上只有我,和它,但是,我代表死亡的枪,瞄准了它,
心底突然涌现的惺惺相惜,让我下不去手,而那猫步还停留在棚顶,似乎在等我挣扎出一个结果,我有我的尊严,这让我感觉到了羞辱和挑衅
“砰”
我扣下了扳机,我用的是高浓度火药,射程和威力都不是一般鸟枪可比的,
当鸟枪的硝烟散去,棚顶的那一块通了十几个大洞,而棚外那悠闲的脚步声似乎在嘲笑我的无能,或是我的,无力,
我呆坐在床上,雨水从大洞浇到棚里,我明明打中它了,可是棚外那远去的“黄姬(一种鹿)”脚步声又在宣示着它的胜利。
黄姬的脚步声消失在黑暗里,雨,也就停了,它没有逗留,没有计较我向它开的那一枪,但我总觉得不安,就像死之前的老鼠要被猫玩弄,而猫不会计较老鼠拼死反抗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牙印,因为老鼠始终是要死的,
几颗晃眼的星星透过大洞映入眼帘,我默默的扒着饭,冰冷的食物,这是猎人的家常便饭,思考着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有点发懵,
就这样,我呆坐到了天亮,
想起老人说的那些鬼故事,碰到鬼的人回来后几天就会死,几个月后就死的,我知道那个诡异的东西,除了“鬼”我找不到什么名词来描述它,但我们是看惯了生死的一群人,我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