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玉楼定然会一位他已经年过耄耋。手腕处被铁链勒磨黑紫一截,还有几处伤疤结痂。看着不由让人心疼。楚儿道卫宁的手腕时,泪便又哗哗的流了出来。
玉楼将手指轻轻的放在卫宁的手腕处,为卫宁号脉,脉搏微弱的几不可查。玉楼掀开被子,解开卫宁的衣服,身上肋骨根根清晰可见。腹部像盆地一样凹陷下去。似乎这躺着的已经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皮肤松弛毫无弹性,且全身没有多少脂肪。
玉楼俯身将耳朵贴在卫宁的心脏处,静静的听着卫宁的心跳。片刻,玉楼又将卫宁周身检查了一遍,最后无声无息的用指甲划伤自己的手腕,将血滴进卫宁的口中。廉夫人吓了一跳,立即唤道:“你这是做什么?”
“卫公子的确是中了毒,我正帮他解毒。”
“解毒?”廉夫人很疑惑,看着玉楼雪白的肌肤内渗出的滴滴血珠,心中也稍稍平静。鲜红的血从卫宁的口中直接滑向喉咙。
大概为了卫宁小半茶盅的血,玉楼抽出袖中的绢帕将手腕包扎好。
“姑娘,小儿身中是什么毒,怎么会这般?姑娘时候有解救小儿的方法?”廉夫人上前一步抓着玉楼的手臂急切的问,完全失了平日的端庄。
“夫人不用担心,这种毒我可以解,只是我需要一些草药,恐是要劳夫人让人去准备。而且卫公子恢复需要半年以上时间,夫人不能操之过急。”
“只要能够救的了小儿,什么草药我都可以让人去买,别说半年,即使一年我也会等。”
“那便好,我把所需要的药材写下来,劳夫人吩咐人去筹集。”
“好好好。”廉夫人急忙答应只要能够救的了自己的儿子,自己什么都答应。急忙的让贴身的丫鬟去取来笔墨。
玉楼提笔便写十数种草药,廉夫人看都没看便让丫鬟立即传话让人去抓药。
玉楼走进站在旁边看着满脸担忧的卫邦和廉夫人,忽然想到了林恪。林恪曾经说过,他生命中有四个重要的人,卫邦和廉夫人便是其中两人,他们养育了他,教他文武,将他视如己出。只是卫邦夫妇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林恪在断魂谷的大半年中,一直都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