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上门,进来说话,怪冷的。”
温夏一面恍惚地想着她上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拘留所外,还是医院里;一面恼怒于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她脑子还在过去与现实之间摇摆,人已蹿到他面前,手臂扬起,“啪”的一声,一个耳刮子结结实实扣在厉泽川脸上。
门口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扒着门框瞧热闹的诺布惊得张大了嘴巴。
厉泽川侧着脸,纯黑的眸光由下而上挑起,深深地凝在温夏脸上。
两年前,在拘留所外,隔着空寂的马路,他也是这样看着她。
那样的目光,刺得温夏心跳凌乱,不待她理清头绪,身体再一次先行一步。
她双臂攀上厉泽川的脖颈,强迫他低下头,足尖踮起,重重地吻住了他。
她再度想起厉泽川唱过的那首歌,里面有一句很绝望的词—
吻下来,豁出去,这吻别似覆水
再来也许要天上团聚
某些时候,唇齿间的缠绵带着致命的杀伤力,可以将一个佯装坚强的人层层敲碎。温夏只觉眼眶一湿,连忙紧紧闭上,睫毛和嘴唇都是颤抖的。
耳光是真的,吻是真的,她喜欢他也是真的。
从大三时初遇到现在,光阴已经铺满四年。一千多个日夜,在她所向往的生活里,他是唯一确定的必须存在。
厉泽川只觉嘴角一痛,舌尖探过去,尝到了血液腥甜的味道。他有些好笑地想,这丫头,究竟是想亲他,还是想咬他?
仿佛有寒风过境,石化在门口的诺布被吹成了一地散灰。他捂紧嘴巴,生生将尖叫憋了回去。
厉泽川掀起眼帘扫了他一眼,那目光既凉且厉。诺布哆嗦了一下,乖觉地背过身,摸索着将门关好。
厉泽川握着温夏的手腕将她推开,背过身将衣服一件件穿好。他没回头,声音和表情都很平静:“闹腾够了就早点歇着吧,不累吗?”
连日来的辛苦,在厉泽川嘴里竟然变成了一句不咸不淡的“闹腾”。温夏红着眼睛道:“厉泽川,你是石头雕成的吧?你到底有没有心?”
厉泽川薄薄的单眼皮下淬着冷淡的光,他道:“温夏,你早就知道的,我没有心。所以,你应该选择忘记我,而不是千里迢迢地来找我。”
温夏看着他的眼睛,声音里带着哽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