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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妹不是个安份的女子。
无论怎么样,此生我与绿妹就算是相依为命了,给绿妹办好了来这个世界的通行证—户口,雾里云这样想道。
路妹上幼儿大班是个私家幼儿院,出于照顾同事生意,院长的丈夫是中学老师。每天被三轮带走、送回。
天凉好个秋。秋日的晚霞、秋日的小山包公园,路妹被雾里云带上登高望远。
腑瞰着山包下的街市、车水马龙,远景,路緣没有雾里云那样的抒情之怀,只是蹦跳一会儿,然后坐在雾里云身旁。
“爸爸,你怎么不结婚呢?”路妹忽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小小六岁童,竟然……雾里云像被什么物件意外撞击了一下大脑,“这……”一时间语塞。“你看不出爸爸,所有的大人都看不出爸爸,爸爸心有信仰,你不懂。”
“你是想把我娶到起,当你婆娘。”
好你个路妹!
能说她是脑残吗?
雾里云没作任何回答,只是惊愕。
无论隔代的老、小,抑或同龄的花季人,男女同处,谁敢否认丝毫于对方神宻的阴暗处没动过念头呢?问题在于理性,人类特有的理性,阻止着行为。
看出路妹算术脑细胞缺乏,甚至以后上到三年级十以内的加法还得搬指头,减法更难转弯了。但她偶尔哼咏自然的童曲、喜画,人看积小,马看蹄小,雾里云仿佛发现了他的天赋。
路妹的天赋何止如此?
星期天学生回家了,初二男生宿舍被子着火了,是路妹与一男娃去玩耍,用火柴点燃了,好玩好玩!路妹先礼后兵开导后挨了打,细树条子打手心,但雾里云赔了损失。
校门外小卖部传来消息,路妹偷拿抽屉的钱钱!
校内开水房私家卖部,传给雾里云同样的证据!马老师宿舍里,路妹与小主人玩耍,趁不备拉开了小钱包,手伸进了去。
赔,赔,赔!错,错,错!改,改,改!错过当时就忘记!
而当內贼雾里云还发现得太晚了,不知有几次感觉钱数目不对劲了!“你爸爸钱多,给我们偷个出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