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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譬如此刻扔了那粒乌梅……便是……
“公子!水我会烧好!但是乌梅不能带在身侧!”
“蒲童,你过忧了……”横湮有些无奈,却也解释不了什么。
唯有望着蒲童紧张的模样,淡淡安慰道。
“好了……回去歇息吧……水也不用烧了……”
“走!走!死三青鸟!以前姑娘是你主人,现在是公子是你主人!你听谁的!”
蒲童却又指着三青鸟开了骂口。
声音中呵斥意味浓厚,直说的三青鸟身子一侧在侧,偏了头去。
十分乖巧,又羞愧……
“唔……”三青鸟发出小声呜咽。
“好了……看你知道错了……就放过你这次!”蒲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三青鸟,趾高气昂。
“唔……”
“好了……蒲童……它终究是她的,我不过是暂替保管……又或者……这其实该是你的……”
“啊!不听!公子的就是公子的!好了,就这么说下了!公子快回去歇息吧!”
说罢,蒲童拖拽着慢悠悠的横湮想着医庐跑去。
“蒲童……你慢些……”
“跟的上!公子走着~”
“这孩子~”横湮几分无奈,倒有些莫可奈何。如此般回到医庐。
夜间轻薄的银白月华洒下,投射下竹林斑驳的剪影,映在纸窗上。
随风轻摇,伴随着几声轻微的窸窣声,显得夜间似乎空旷而安静。
偏如此的时刻,横湮却是辗转反侧。
这趟从秦国前来,父皇并未告知他所见何人,只道时辰到了,那边自会联系。
甚至于所谈之事,也未有提示,只道若是他听了,总该有些分寸。
也算是作为他能否越了大皇子的优势,成功来竞争储君之位。
他并非有意来争位,只是有些担忧。
二月的飞雪洒满大地,铺上一层银装。初早的梨树,不知是积了厚雪,还是绽放了新华。
白雪树下,那人一袭浅色宫装,像是奔跑到极致,突然没了去路。
那人散落着墨色的发,唇上是新上的赤红胭脂,雪地里凌乱的脚印。
那人忽而回身,掖着浅色裙袂,笑中眼盈泪。
“他灭了我的国……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