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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在岛上防御射程外。”楚江游对侍卫道。
“是。”侍卫连忙退下传达命令。
“我们可以趁机修整一下。”楚江游对参谋神秘地笑了笑。
无色群岛戒备森严,由于几次出兵引诱楚江游进兵都未能奏效,几位匪首索性停止出兵,静静地窝在岛中关注着前方的动向。
“大哥,这个楚江游怎么不跟进来。”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道。
“老三,楚江游不是傻瓜,他知道我们这易守难攻,进得来,出不去。”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端坐大厅首席,正是匪首戴伦。
“那我们用炮轰呀?”肥头大耳的家伙道。
“你傻呀,海面上到处漂浮着有机污染物,都是易燃的固体和液体,要是轰他们,你也要变烧猪。”戴伦道。
“那我们就这么等着?”肥头大耳的家伙道。
“海上供应物资十分困难,打持久战对我们有利,我们的物资足够撑一年,而楚江游怕是撑不到一个月。上次来的亚索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中了我们的计。”诺哈笑道。“卡拉,你就耐心地等着吧。”
“,打战还要等,搞不懂你们,我出去了。”卡拉道。
“诺哈,你看楚江游会有什么打算?”戴伦等卡拉离开问道。
“楚江游这个人深不可测,他对海战的熟悉胜过亚索,绝对是一个劲敌。他必然千方百计诱我们出战,我们只需要坚守,尽观其变,等待时机,不出三天北方寒流就会影响到我们这,到时善见的补给跟不上,不由得他不退兵。”诺哈自信地道,善见的节气和日行岛相似,长年被囚禁在善见,使他对气候极是敏感,每年寒流到来的时间相差不会超过三天,正是基于这一点,诺哈才得以放松。
战舰上,楚江游端起咖啡品了一小口,身旁站着儿子和侄儿。甲板上,士兵正在狂欢,歌舞升平。而楚江游面无表情地望着善见岛方向。
“族威日衰,前有氏族长老干权,后有苍颜对氏族虎视眈眈,唉。”楚江游放下杯子,站起身,左臂不知何时又开始疼痛,他紧钳住手臂,试图压制住锥心的刺痛:“这些亲人又该如何保护,小弟啊。”
楚江游时常这样独自入神,侄儿在一旁却显得焦虑。楚江游看了一眼楚山孤道:“山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