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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手里有武器,谁就有说话的权利。人命如草芥,这一点是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人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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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喝了点酒后脸有点红,显然是有些热了,他把棉袄脱下来往炕上一丢,对我奶奶说再给我盛碗饭。”爷爷累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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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躺在炕上呼呼大睡了。我奶奶把碗筷洗刷利索以后,躺在炕上始终睡不着,心里面想着今天打死的那只黄皮子和隔壁村闹出的人命心里膈应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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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大概晚上十点多,才迷迷糊糊的进入的梦乡。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是我奶奶更加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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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我奶奶醒了,迷迷糊糊的她下床走到有夜壶的外屋方便。刚蹲下的时候就听到了依稀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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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很多人,依依呀呀的跟唱戏似的。她激灵一下清醒了。这大半夜的谁在院子里哭?听了一会才听清楚那么一两句,孙子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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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大孙子,正当她提好裤子想顺着窗户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她一下。这冷不丁的惊吓使我奶奶忘记了叫喊,她回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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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老头披麻戴孝的跪在她身后,这个老头嘴猴腮,黑夜里看上去脸白的就像是一张纸。但是嘴唇却红的渗人。他拉着我奶奶衬裤哭着说:“我孙子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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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没看见我的大孙子?”啊!!我奶奶终于尖叫了出来,她挣脱了那个老老头的手跑到了里屋,拼了命的摇醒我爷爷。我爷爷睡的正香,他骂道:“喊啥啊?叫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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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连忙告诉了她刚才她看见的,我爷爷听到外里进人了赶忙起身穿衣服,从炕边儿抄起炉钩子就窜了出去。可是拿煤油灯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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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外屋哪有什么人。气的我爷爷回头骂我奶奶:“是不是有病?睡毛楞了吧你。”我奶奶现在惊魂未定,只是拼命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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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见我奶奶确实吓坏了就安慰她:“没事儿,你那是做梦呢。别老瞎想回去再睡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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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刚想说话,那淅淅沥沥的哭声又传了出来。这时在看我爷爷脸色铁青,显然他也听到了。两人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