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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她是双眼皮直跳,到了此时,左边得跳得厉害。走至屋子,手在屋门时,心更发慌乱,不由自觉地回过头,长廊处的灯烛竟然一顺间灭了,黑漆漆的长廊上不断地向这边灌来冷飕飕的风,院子中的树随着森寒的风吹抖得厉害,叶子”哗哗哗“地直落。
她不安,很不安!
屋里,也是漆黑一片,静寂得很,她能清晰地听到风呼呼声,听见自己轻细的脚步声,听见她轻轻的呼吸声。
安静,怪异,这是她二年内从未有过的感觉。
一阵风忽地吹来,床帐飘动,吹得脊梁迅速地挺直。门关上,窗子又是紧闭着,哪来得风?
而且,风中有种味道,她熟悉得很。
洛清觉得很累,脱了外衫,掀起床帐合了双目沈睡过去。
夜寂静了,深夜的静带着几分诡秘。床榻的纱幔随轻风撩起,浓黑的夜色下,榻外,有人轻轻地上前,他挺立着身子,双手捏着拳头,似乎在隐忍着心底的情绪。双眸更如深潭,冷寒彻骨,眸底深处似有伤痛又似欣喜。
他跨前一步,穿过纱幔坐到床榻边,气息在静谧的夜下格外地浑厚,仿佛在压抑着心底的怒,心底的悲,心底的喜。
入眸安睡的女子,就算化成灰烬,他也认得!
他勾起嘴角,却是苦涩地一笑,伸手去摸梦里萦绕千百回的面容,摸了许久许久,面上的粉末一点点地粘到他的指腹,也随着那消失的白末,透着窗台射进的月光,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哭涩的笑意也慢慢地由衷的欢喜。
睡意正浓,洛清晕沉沉地察觉有人在触碰她的面容,她眯开双眼,朦胧的夜色下,心底“哗”一声,惊恐地瞪大了双目。
“秦墨玉!”她又在做梦?
床榻边坐着的他静静地盯着她,双眸深得难以探测其中的心绪,他的手正顺着衣领直往下去,一路过去,衣襟散开,一阵凉意袭来。
洛清慌乱,她揪着被解开的衣襟,摇头不肯相信,是梦,一定是梦。心想着,抓起一只粗大的手便往嘴里咬去,狠狠地,直到见到血迹印出,深深地凹陷出一个印子,也未听到他痛吟出声。
抬起头,他蹙紧眉头,绷着脸,一声不吭。洛清顿松了口气,自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