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有余,有了第一天的遭遇,流觞也不顶触那光头,无非便是打水做饭,好歹自己一直一个人过了十几个年头,做的饭菜不算绝色,却也可口,一时那秃头吃的嘴软,也不好意思故意挑刺儿。这一个多月的时光倒也轻松,毕竟自己没有去山下打水,也不知那园子何人居住,却起了一个跟自己一样地名,流觞心里奇怪,倒也不敢随便打问,只是每到夜幕来临才来取水。
本来这一切应是无事,今天午时时分,流觞刚做好了饭菜叫了秃头来吃饭,却听得外面一声马嘶,那秃头一听有人来,也顾不得吃,猴儿一般跳过桌子便跑了出去。流觞往旁边一躲,也不去管,自顾着填饱肚子。
果然,不一会时间就听到光头大叫着“臭小子,听不到来人了吗?给老子滚出来。”直到现在那胖子也没问过流觞的名字,一直称呼自己为臭小子,流觞也懒得去说。
“师叔,什么事啊?”相处一个月下来,流觞也没那么怕这光头了,只是这光头也不知为何,只让自己叫他师叔,其他什么也都不肯说。
“去给这马打点水饮一下。”光头一边指着院中的树上不知何时栓了一匹枣红色的马驹儿说,一边抬脚走进屋去吃饭。
流觞见着小马驹儿全体通红,马鬃如烈焰一般,唯独马的面额一缕雪白色,心中喜爱不已,忙不颠的应了一声提着水桶便往外走,出门走不得几步却是踟蹰不前。
“一直都是晚上去打水,不知白天那里有人没,那园子一看就充满了邪气,要是被发现了如何是好,哎,怎么办呢,应该没那么巧就被发现吧,这么久也没见有人的迹象,算了,豁出去了。”流觞自言自语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向着流觞苑走去。
流觞一路左顾右盼的小心走来,一直到了流觞苑门口,倒也没发现有什么人活动的痕迹,心中渐渐放下了警惕,正在这时,眼前突然一个黑影闪过,流觞连忙捂住了嘴,身体一侧,躲在雕花小桥的石墩后面,只见的那人几个起落便没了身影。
见那人不见了踪影,流觞皱着眉头微微一想,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看了看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藏好手中的水桶,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想要看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