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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横抱起她,徒留下门口独自炸毛的高乱,“你个混账,你把我家琳琳放下来!”
岳洋缓缓回头,语气不阴不阳道,“你家?呵···”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上车,绝尘而去。高乱被他的各种无视彻底打败,独留自己一人在门口孤孤单单。
季爱琳在惊讶一瞬后,就适应了下来,毕竟岳大教官总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不是?
岳洋黑着一张脸,盯着前方,一直不说话,车内的气压一度降到最低。过了一会,岳洋才冷冷的开口道,“脚受伤了,还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脚不想要了是不是!”
“我自己的脚,有分寸,你生的哪门子气啊。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岳洋青筋暴起,“你···不知好歹。”
看,气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同事岳洋也在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变得这样在意她,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没人知道。使劲摇了摇头,想要摆脱这种脱离控制的思想。
但是爱情就是这样,润物细无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季爱琳的妈妈和岳洋父母已经到了餐厅。两个已做人妻多年的女人仍旧像是两个少女一般,包养得当,皮肤光滑水嫩,身材丝毫没有走形,两人亲密的拉着手话家常。这么多年过去了,二人的脸上也很少有岁月的痕迹,说是少妇也不为过。
岳洋妈妈笑的眼睛快眯成了一道缝,紧拉着手对季爱琳妈妈说,“咱们两个都多少年没这样好好的说过话了,自从琳琳她爸除了那会事后,总是刻意避着我们,我们也不是洪水猛兽,那件事情我们也可以略尽绵薄之力。”
季爱琳的妈妈说,“当年那件事牵扯实在太大了,怕连累你们两个,洋洋爸爸又军衔在身,更应该和当时的我们划清界限···”还没等他说完,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胡说!那是我过命交下的兄弟,哪有连累一说。”是岳洋的父亲,剑眉星目,虽然眉间充满沧桑,但仍然可见年轻时的风姿。
岳洋抱着季爱琳下车。
“你不用抱着我啊,我能自己走。”
“哼,论逞能,你排第一,没人敢排第二。脚都已经肿了,还在嘴硬。到了包间门口我就会把你放下来”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