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看不见了。”
“李工头来了,先干活吧,别又被那狗曰的扣工钱。”
“嗯,那个,阿修,不管上什么学校,都比在工地上干活有出息。你什么时候走,咱晚上喝两瓶。”
贺修对他笑了笑,看到远处正往这边走的李工头。
这李工头脾气暴躁,整天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而且为了溜须拍马,经常找各种理由克扣工人工资,以取阅领导层。
贺修也是直接受害者,来工地上半年了,说好的每天一百二,每个月被扣的只剩两千多。
想了想,贺修对正在搬砖的老张说道:“老张,你们想不想换个工头?”
“换工头?”老张自嘲的笑了笑,显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对了,你走的时候说一声,给我闺女稍点东西,那个学校听说是封闭式的,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
这时,李工头已经走了过来,指着贺修几人就一顿臭骂:“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工期这么紧还偷懒?是不是又想扣工资了!”
老张他们几个有气不敢出,生怕一顶嘴被就扣钱,只得忍气吞声的埋着头干。
又是一阵烈风袭来。
卷起沙尘滚滚,漫天风沙如惊涛骇浪般翻滚。
尽管老张紧闭着眼睛头压的低低的,但沙子刮在脸上,如同刀割般,火辣辣的疼。
忽然,他隐约听到身后不远处一声惨叫。
风沙太大,怎么也睁不开眼。
片刻,风停沙落,老张他们抖了抖身上的沙尘,环顾四周。
惊讶发现鼻孔流血满身是伤的李工头,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叫。
看这伤势,至少要住院三个月,不换工头是不行了。
贺修人呢?早已不知所踪。
此时,他发现脚下踩着张照片,蹲下身,拂去上面的尘土瞅了瞅。
照片上是个女孩儿,年龄跟他闺女差不多大,极其漂亮,比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女孩儿都漂亮。
老张嫉妒的想道:“她再漂亮,怎么比得过俺家妍妍好看哩。”
再看照片背面,上面只有两个字——泡她!
字体苍劲有力,清晰,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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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修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很穷。
在工地上时,有吃有喝,还有点零花钱。
现在长途跋涉来到黑金学院的大门前,看着进出的人群,各个都是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