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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做声,年轻的可就沉不住气了。这几天,莫名其妙的被绑,莫名其妙的被关,毫无自由不说,还臭袜塞嘴,麻绳捆绑。这些大少何时遭过这种罪,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
“豪哥”横眉跨步,越众而出,戢指怒骂:“草……,泥妈的,你……,啊……”。半句话憋在了嘴里,换来一声声惊天动地的惨嚎。
那身影,闪电般一拳挥出,正中出头的手指,一阵渗人的骨折声响起,“豪哥”的手指节节寸断,就像软了的泥鳅,再也直不起来。
“啊……”,一贵妇尖叫一声,疯一般扑出,“我的儿啊,你怎么样了,啊?”
“你个杂毛,敢打我儿子,老娘和你拼了!”张牙舞爪,泼妇般,冲了过来。
“嘭!”一条鞭腿甩出,贵妇以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出去。
“我一般,不打女人。”说着,还抖了抖腿,好像有点不舒服。
众人呆住了,陈家辉也吓住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人说动手就动手,下手毫不留情,如此凶残,眨眼放翻了两人。不止如此,他还慢慢的踱了上来。
“兄弟,有事好商量,咱们慢慢谈。至少,也要让我们明白,错在何处啊!”其他人站不住了,此刻,谁还顾得上地上的两人。
“灵堂上是我爸,七年前,因飙车党,出车祸死了。那一天,是农历七月七日。”
“呵……,没印象?也对,他只是个卖路边摊的,既无权也无势,只有我一个儿子,还是个老实无用之人,对于你们,这样的小人物,当然不屑一顾。而我,事后,也因贩卖毒品,人赃俱获,入狱五年,剥夺政治权利十年。”
那身影缓缓述说着,很是平静,仿似说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人。
听到这时,这群人纷纷变色,惊惶不安一闪而逝,然后,又纷纷故作茫然。
“想起来了?很好,我没有抓错人吧?!”众人的神色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其实,他们是真的不知,他所说的到底是那件,类似的事,有过太多。
“那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弱小,是世上最大的原罪,强权才是真理!”
“知道吗?七年,七年里,到目前为止,我总共与人打了七百六十八场,没死。”
“牢狱,换了四次。第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