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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噩梦,在自从妻子怀孕之后,就开始频繁起来,甚至是每晚都会梦到相同的情形,可最近一周情形开始不同了,梦中的女孩开始用刀不断的割自己,自己在梦中痛苦的挣扎,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无比真实,在疼痛难忍的瞬间猛然惊醒的陆达发现身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伤疤。
那种难忍的疼痛逼的他甚至不敢睡觉。陆达称那个小女孩是自己的姐姐,在他的记忆深处,在他儿时的时候他曾有过一个姐姐,陆达坚信自己的直觉,无奈实在年幼,再怎么回忆都只有一闪而过的一丝记忆,或者不是记忆,只是一种感觉。他追问了在老家的爸妈多次,爸妈均是斩钉截铁的告诉他只有他这一个孩子。陆达甚至找了心理医生,做过催眠,都没有用。还是每晚做噩梦,身上的疤痕越来越多。
陆达脱下自己的外套,露出身上触目惊心的疤痕,一道道深刻而狰狞,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周的时间里形成。
“实在没办法,我托人找到了一个玄学大师,大师说现在看到的是果,必须要回到因起之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拜托你们帮我找到原因,那个是不是我的姐姐,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了。”男人又有点语无伦次。
车飞驰在省道上,两边的高楼大厦逐渐被绵延的山脉,稻田和绿树取代。
H市北95公里,榆树村。
李允庆认为这事很容易解决,去陆达的老家看上一眼,如果能感知到那个他所说的小女孩的频率,或许就知道缘由了。要是感知不到,那就爱莫能助了。本来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就是没办法解释的。
李允庆打开车窗,微眯着眼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露出一丝笑意。
被迫开车的苏二凤就没这么好的兴致了,盘算着自己这点工资还得兼职司机又亏了。
苏二凤瞟了李允庆一眼:“老板,你平时喜欢什么运动啊?”
“我不喜欢动。”李允庆看着窗外说道。
苏二凤看了一眼李允庆肚子对比下自己,酸溜溜的说:“看来肚腩肉也是势利眼啊,只欺负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