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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阁顶从其中缓缓升起,虚天云的声音从云里不无笑意地传了出来:“这个你还要吗?掾木的断口处平滑如镜,碎裂的墙垣细如粉末,这一手难度之高,恐怕连我都未必能做到。”
不流背负双手,望着远处雨后山头蒸腾起的水雾,悠悠地说道:“能继承左丘飞鸿衣钵的关门弟子,必然是有两下子的。”
那个卖梅花糕的小姑娘这一笑,顿时让迟简郎看傻了眼。
“我说我的琉璃好二姐,你怎么越长越小了?是不是再过几年你就得喊我叔叔,求我抱着你上街给你买冰糖葫芦吃了?”
那小姑娘笑着转过身来,便是一张吹弹可破、泛着红晕的可人脸儿。她止不住笑,用手捂着嘴,指着迟简郎一时说不出话来。那后面的布边兀自阴沉着脸,手捏阵诀在无可奈何的迟简郎身后口中喃喃自语,那过分认真的表情和迟简郎呆若木鸡的脸同时映入叶琉璃的双目,更是让她笑的浑身发颤。
过了半晌,叶琉璃才平复下来,喘了口气,对着迟简郎说道:“这几年一直在山里居住,空山静水,怎不养人。加上我的‘琉璃指’又有突破,心情一好,人自然就显得年轻了些。”
迟简郎不由得往她的手上看去。修长柔软的手指纤纤一握,看似弱不经风,无缚鸡之力,可迟简郎却知道这一双曼妙的手下败过多少位指法宗师。手指在阳光下一转,好似有琉璃的光彩在指尖闪烁。迟简郎心中一凛,知道她所言非虚,“琉璃指”怕是又有了极为可怕的进益。
他急忙对叶琉璃说道:“我说,你快让我身后那个痴呆二愣子把阵法解了吧,不然要我出手,我少不得又得揍她个满头疙瘩豆。”
布边在后面听见了,嘴里“噼里啪啦”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只手不停地变幻着阵诀,突然喊出声来:“恶贼休得猖狂,待本阵法宗师大阵一成,让尔顷刻间跪地求饶,欲仙欲死!”
迟简郎:“……”
叶琉璃正色道:“不急,待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家兄让我来应天府阻截你等,我身为叶家的人,不能不听家主之命。我问你,与你们同行的隐杀者为什么不见踪影?”
“在客栈遇到地藏党的人之后,他便与我们失散,没有再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