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死的。”
秦三心虚地打着哈哈,“哪能啊公子。”
他还在想着怎么将这件事情揭过去,手腕上的力道忽然一松,顾沂又昏睡了过去。
嘿,这还间歇性清醒呢。
秦三朝着她做了个鬼脸,看了看温好的粥,发愁地看着顾沂,这可怎么喝?
她烧得这般厉害,万一烧糊涂了,岂不是连他的小命也玩完!
秦三脑子一转,将粥端出去小火温着,关好门拔腿就跑了出去。
待他再回到鬼宅,许爷早就不见了踪影,他也没多想,捡好之前买的药,七绕八绕终于回到了家,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顾沂是被苦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见昏黄的灯光下有人正在给自己喂药,那人的模样看不分明,声音也忽远忽近听不真切,不过扶着她肩膀的那只手是温热的,怀里也是温热的,将她冷冰冰的身子都捂暖了一些。
“张嘴……”她听见那人说。
迷迷糊糊间仿佛看到了母妃,正温柔地摸着她的额头,“沂儿听话,喝完药就好了。”
她张了张嘴,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她抓着母妃的手,想要问她一问,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最后还是没能问出口,她任由母妃抱着,一边抗拒,一边却本能地无法割舍这温暖。
秦三一边喂药一边暗暗咋舌,这小白脸难得这般“乖顺”,委屈巴巴地任由他抱在怀里,眼睛里还带着水汽,见他不喂了,可怜巴巴地哼唧了一声。
秦三心底顿时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浑身的毛孔都麻嗖嗖的,像是有股子冷气在乱窜,他眨眨眼睛,心道老子这是怎么了?
可是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温柔了许多,给她喂完药,又勉强喂了些粥,顾沂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秦三气哼哼地将躺椅搬进里屋,盖着一层不是很柔软蓬松的棉被,气哼哼地也睡觉了。
顾沂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整整一天一夜,害得秦三白天进来看了又看,生怕他一个没注意这祖宗睡断气,到时候谁给他配解药!
秦三看顾沂这样短时间醒不过来,为了安抚一下自己,他特意跑出去买了半只母鸡,打算留起来自己慢慢熬汤喝,谁知道刚熬好,屋子里就传出了动静。
顾沂撑着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