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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没想的踏入刽子坞,虽不见桃花朵朵开,也别有一番滋味,自己看起来也不那么单一。
相比起常山假模假样学人的“人”,这里人情味可多了,婆媳、姐妹相互搀扶,或看到可味甜点亦是珍品刺绣,逗留片刻又意离去;许是死缠烂打出来的孩童自少不了糖葫芦的调味;外出买酒的相公们可歌可泣的探讨今日文墨明日佳酿。快游离了一条街后,他又沿路返回,不是前面没有新奇玩意吸引他,而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他喜欢将进酒的安静,那里可以把一切纷纷嚷嚷化作一坛烈酒。
不见酒身,但闻酒香。
路不远,两文人雅客所谈之事引得他驻足倾听,其中微高的对稍矮的说:“将进酒关门了,看来只能明日再来了,也不知是谁坏了规矩。”
“此话怎讲?”
“可知刽子言?”
“文有元上城,酒有刽子言。”他一扯折扇,“都说这刽子坞的刽子言好比文元城的文房四宝,来刽子坞不喝刽子言此乃遗憾。”
“那你可知那刽子言便是将进酒老板娘亲手研制。”
“这……”他收起折扇,“如此美酒,竟是女人所制?”他仿有些不信任酒少喝的女人能研制出此酒。
只见那高个继续解释,“复兄有所不知,那将进酒的酒娘子一生煮酒而不贪,等一归坞人。而那将进酒一日只卖给客人一壶酒,谁若多贪,那这一日便无人能喝到刽子言。”
穆枔森微微一愣,自己果真是个外乡人。
“其他地方没有吗?”
“有是有,但哪有将进酒的味美?”
他默默与之错过,就像常山的菊花,不属于他。
吴君问起得倒是挺早,否则也不会推门就看见手支撑着头睡去的穆枔森。他管店家要了馒头,本想过来蹭茶喝,但对方似乎没有早起的习惯。
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把穆枔森吵醒。以前他们都还小一点的时候,穆子苏常梦到父母,无不踢被子、大叫,每次他到小心翼翼的去到隔壁屋给穆子苏盖被子或擦汗,久而久之,他早已无法沉睡。
“森哥,你果真喝酒了!”吴君问如临大敌般退离他,他本想递馒头给对方,却迎面扑鼻一身酒味。
穆枔森好笑道:“怎么?我不能喝酒?”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