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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所做的,你和我。”
“不会再这样了。”就是这样。船舶撞击了冰山,沉入海底。
“你生气了。”她说。
“我没有。”
“那么就是失望了,像一个家长一样。”
他什么也没说,坐下来。找到了位于两个歪床之间桌子上的遥控器,在一个闪烁着时间的收音机旁边。
她明白了。她这样对他说:“你要我成为一个不像我的人。你要我做出一个不同的选择,回到那里。我想说,不,你知道吗?我不干这个了。我不想知道人们是怎么死的。正常的人不会做这种倒霉的烂事。不是吗?这就是为什么你不在三个月之前告诉我这件事。即使你知道我回到岛上会深陷痛楚之中,就像一只被困在捕鼠器中的老鼠。因为你知道,即使这样,你给我选择,我也会每次都去选择那条错误的道路,一条你无法忍受的道路,一条会时刻提醒你我不是一个正常人的道路。和你的妻子截然相反。”
路易斯的妻子,已经过世了。在米莉安遇见他之前就已溺水身亡。
提起他的妻子路易斯如触电了一般。她知道这是他的要害,这不是她第一次利用这一点。这是对他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如同用肋骨撑开器撬开他的胸膛,让一条响尾蛇啃噬他的心脏。
有时,这会让他疯狂。但这一次,他只是沉默。
他把遥控器扔进了桌子抽屉里,紧靠着它的是一本基甸《圣经》①。然后,他进入浴室,关上门――没有砰地关上,而是轻轻扣上。
插.曲
梦
她对着浴室的门跳着俄罗斯踢踏舞。水突然从下面渗出――令人恶心的、阴郁的,就像从沼泽怪物的子宫里流出的恶露。她裸露的脚趾感到刺骨的寒冷,同样,它们也散发着异味。污浊的、恶臭的,携带着真菌的异味。
啊,是的,这个,一个梦想,一个幻想,一个什么东西。
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凌乱的头发遮住了紫色瘀青的脸颊,还有杂草混杂在光亮顺滑的发间。她一开口,一口泥水径直飞溅到她那没有血色的裸露胸部。
“你。”米莉安说道。
蛆虫围绕在这个像丧尸一样的女子那受伤的灰色乳头周围,一圈圈地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