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那你呢?对普通人用术法,又和我有什么区别?”
马勋的话落在我耳朵里,让我倍感憎恶,我怎么可能和他一样,要不是阴善派人来追杀我,要不是他乘乱做法,要不是……。
我顺手一招后,那几名在地上打滚的汉子,身上火焰迅速的熄灭了下来,我伸出了左手,对马勋冷声说道:“把扇子还给我。”
“想拿回扇子么?”
马勋自得的耸肩一笑后,掂了掂手中铁扇,说道:“不如,我们打个堵,怎样?”
我此刻的心早已被悲伤所充斥,哪会去理会马勋说些什么,我左手化做莲花座,右手捏成拈花笑,双掌缓缓的眉间处落下。
突然,我双眸大开,眸中似有神电烁华,我的口中轻轻的说出了一个字:“谕!”
本握在马勋手中的铁扇颤动了几下后,从马勋手中迸射而出,铁扇散发着幽幽黑芒,枝枝扇骨如同转轮水车一般,在空中缓缓的划动着。
透过扇骨的缝隙,我的眼眸已陷入在不悲不喜之中,就像三年前的那个雨夜,我在老屋之中,法坛之前,接过了陆家的责任一样。
没有因为父母失踪而悲痛,也没有因为接掌陆家而喜悦。
马勋放下了捂在眉心上的手,看着掌心上的血渍,声嘶力竭的吼道:“混蛋,你竟敢伤我。”
看着马勋眉心上,那一丝被扇子割破的血线,我嘲弄的笑道:“我都让你把扇子还我的,是你自己不还,怪谁?”
想来是马勋认为大事已成,在搞定了成家的阴婚后,他才会如此的来戏谑我吧。
可他应该没有想到,我的铁扇竟让他险被毁容,马勋气的跳到供桌后面,厉声喝道:“老子今天绝不放过你。”
我伸手接住铁扇,轻抚着扇面的那个“谕”字,柔声轻笑道:“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站在供桌后的马勋冷笑道:“呵!阴船都已登海了,你小子还不死心啊?”
阴船,又称为彼岸孤舟,也称为往生帆,是一种用各种彩色纸张糊成的船,这种船的船体共分三层,船头摆放有各种彩色纸人,纸马,船上的帆布却是白色纸做成的,要是这船是拿来超度的话,帆上便写着“往生极乐”。
要是拿来结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