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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从花里胡哨的绣包里掏出两枚铜钱,扔到案几上。
“别卖关子,有话赶紧说!”老鸨说道。
我乐滋滋地收了铜钱,笑道:“恭喜啊恭喜,这是喜脉!”
一干姑娘相公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美人儿闻言色变,俏脸上一会白一会绿,好看极了。
老鸨的身子颤巍巍地晃了晃,对我伸出一根抖个不停的手指,“庸医……你个庸医!”
我轻描淡写地一笑,“怎么?”
那美人脸色终于不变了,黑着脸幽幽道:“我是男的。”
我对他拱拱手,道:“恭喜公子。”
美人脸色更阴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是男的,哪来的喜脉?”
我道:“公子最近是否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他答:“是。”
我又道:“公子是否最近时常莫名心焦,时而狂喜时而郁悴,闻音律而伤怀,睹花谢而情愁,悴悴然不知何往,度日难耐?”
他诧异地看我,道:“正是!这是什么病?”
我朝他眨眨眼,道:“此疾与公子发上的玉簪子有关。”
他错愕了一瞬,脸上红了些。
我伸手取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把纸折起来递到那公子手中,笑道:“别担心,这是喜脉,大喜之脉。你拿着这方子,看过便知。”
公子展开单子看了几眼,柳眉竖了起来,朝我甩了个冷眼,道:“假药庸医,胡言乱语,乱棒赶出去。”
老鸨也对我瞪圆了眼,中气十足怒道:“乱棒赶走!”
几个彪形大汉从门外进来,我赶紧把东西统统塞进药箱里,用布一把捆上抱在怀里往外走,一边对大汉赔笑脸道:“兄弟,好说好说,别着急,我这就走,我自己能走,哎——别送啦!”
一名大汉一抬脚,把我踢出了怀春楼的门,我沿着楼梯滚了好几阶,感觉浑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一抬头,看见药箱就躺在不远处,已经被摔开了,里面银针药丸子撒了一地,一枚小瓷瓶还骨碌碌地朝不远处的人群滚去。
我赶紧爬起来,连衣衫都来不及整,追着小瓷瓶跑,瓷瓶滚进人群,撞在一人的脚边停了下来。
好几个样貌粗犷的男人站成了一圈,腰间别着大刀短剑,看样子都像是江湖上走路的爷,这些人都是我现在惹不起的。
我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