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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作为道长也就是术士的一种谦称,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命数,这些东西像心电图一样有起有跌,术士可以通过这些脉络来打探这个人的过去和未来,当然不管去偷窥什么都要付出一些代价,过去未来两者相比,窥探未来的风险要更大一些。
“你怎么了?需要帮忙么?”林岩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不用你别出来,睡你的觉。”黄易捂着流血不止的眼睛,一瞬间他的容貌忽然衰老,头发也全部变成白色,不让林岩在场的原因可能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更多一些。
“真是倔强,我说你真的是……”林岩一直是不安常理出牌的人,推开门的瞬间,细风吹乱了黄易的头发,白色的发丝披散下来苍老的面容尽收眼底。
“走开,回去。”黄易捂着脸不让林岩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
“喂,你没事吧,怎么会搞成这样的,先坐下。”林岩脑子嗡嗡作响,半个小时前还活奔乱跳的道长现在居然一瞬白头,早衰症也不是这么得的,与此同时自己的心脏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走开,别动客厅里的东西,回房间去。”黄易捂着脸冲进次卧关上门。
“可恶,心跳好快,脑子里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进来了。”林岩自言自语着,顾不上害怕,依靠着门坐在地上。
在狂风大作中,客厅里的尸体忽然站了起来,像僵尸一样一蹦一跳接近痛苦不堪的林岩。
“啊!”林岩抬头看着嘴里流出绿色汁水的女尸,整个人尖叫了一声昏厥过去。
“鬼叫什么!”黄易不耐烦的打开门,手依旧捂着脸,异动的尸体伸长手臂,就在即将掐住黄易脖子之际,客厅茶几碗里的血水居然凭空消失干净了,尸体失去了术法的支撑,靠在黄易怀里回到了最原始的状态。
“用太多能力,身体支持不住了,可恶,咳咳咳。”黄易剧烈的咳嗽起来,女尸失去支撑倒在地上,黄易也脱离倒在林岩身边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时候,林岩的眼球在闭合的眼皮底下动了动,脚被尸体压了一晚上已经全然失去知觉,手臂则被黄易枕在脖颈下,连个人呈一种新婚夫妻的姿势相拥。
“卧槽,你昨晚对我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