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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沫竟然动了逃离他身边的心思,而且还是要回到严深的身边,莫桥禹眸中的怒意就一阵阵翻涌!
安小沫,她凭什么?这样狠毒的女人就只能注定被他折磨着、痛不欲生地活着!
狼狈下贱又放荡?
他字字如刀,将安小沫的心脏割成一块一块地扔在了地上,肆意践踏。她忍不住反唇相讥,那请问高贵痴情的莫桥禹先生,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每天和一个狼狈下贱又放荡的女人上床的?你要是真的想为韩云婉报仇,你有本事就挖了我的眼睛,再一刀杀了我啊!
看着男人冰冷无情的脸,安小沫的声音禁不住放大,最后近乎于愤怒的嘶吼了。
每天和一个杀人凶手上床,你就不怕我一个兴起也杀了你吗?
既然他执意认为她是杀害韩云婉的凶手,既然她百般解释他都不相信,那她又何必再多费唇舌!
与其苟延残喘地被他折辱存活,不如让他给她一个痛快!
安小沫是存了激怒莫桥禹的心思,彻底让自己解脱,也好过现在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闭嘴!
莫桥禹听着,只恨不得伸手掐死她才解气,听她字字含着怒火,夹着着冰冷的绝望,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砸过来,他本来是气得几乎快要失去了理智,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着。
我凭什么闭嘴!安小沫不怕死地抬起**,咬牙吼了回去。
安小沫,你找死!
莫桥禹猛地抬起拳头,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要朝着安小沫的面门砸下来。
安小沫狠狠闭上眼睛,气喘吁吁地抚着胸口等着莫桥禹愤怒爆发,料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男人却罕见地沉默下来。
良久,莫桥禹从后面抱住了她,大步离开。
当晚,安小沫一个人在房间里翻来覆去,不安的目光不时地从门上掠过,从前这个时候,莫桥禹总是会一脚踹开门,肆意地占有着她。
门响了一下,安小沫缩回了脑袋。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反驳了莫桥禹,他肯定变本加厉……
预料之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袭来,莫桥禹就站在门外,说:明天去跟我参加一个宴会。
依旧命令式的语气。
好。
安小沫窝在被子里,沉沉睡去。
宴会在晚上,但是下午就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