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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互不认识的新人。大家只知道一共有十四个人送酒,却都不知道彼此是谁,更别说记得谁来的时候在,走的时候不在了。
严春堂是在送酒点名后混入小厮群中的,等他溜走以后,小厮们出了津门酒肆,再次点名,还是十四人,当然觉得没有多一个,也没有少一个了。
津门酒肆的数数小厮更不能做到用名字一一对号入座,只是靠纯数字记人头。此时确定是十四人送酒没错,他拍着自己的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津门酒肆的小厮们随着二当家走出了大当家的房间,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下水道里传来隐隐异响,沿着下水道过去,在下水道另一端,严春堂正脏兮兮地从出口处爬了出来,脸上还裹着从衣襟上撕下来的碎布条隔臭。
当严春堂吭哧吭哧爬出来后,眼前的一切把他吓得又差点掉回臭哄哄的下水道。
只见一群个子矮小的侏儒手中拿着铲子、钉耙、大夹子、大麻袋,正气势汹汹地团团把他围住,很防备地盯着他。
带头的侏儒大哥说道:“哪条道上的?敢与我寻香门抢生意?”
寻香门也是下九流中的门派之一,是由收粪工组成的门派,这群收粪工大都是个子矮小的侏儒,行动异常灵敏,可以在狭小的下水道内钻来钻去。
下九流的各门派间都十分讲兄弟情,大家互帮互助,互称为一家人。
严春堂松了口气,开口唤寻香门掌门大哥的名号道:“够味儿哥,我是乾坤门严春堂。”
一听是自己人,寻香门的众人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把严春堂从下水道里扶了出来。
“哎我说兄弟,你咋成这副熊样了?”寻香门掌门李够味儿问严春堂道。
严春堂抹了抹脸上的污垢,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啊……”
李够味儿帮严春堂擦去脸上的污泥,深深嗅了嗅鼻子,问道:“兄弟,你身上装着什么?好一股奇特的香啊!”
严春堂摸了摸裤兜,把残留的红布拿了出来,此时他手心里的红布,却是不一样裂痕的两块残布:“你是说这个?我也觉得这香味怪异得很。”
寻香门的众人围了上来,纷纷闻了闻,一个靠近下水道的小弟又闻了闻下水道说道:“老大,这下水管子里也有相同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