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抬抬下巴，指了指门口的程铎。“那有个空位，你们先坐，我一会儿过去收拾。”
蒋妤点头，转身朝程铎招招手示意他进来。
店里五六个餐桌都坐满了人，桌边散落着一地的空酒瓶。程铎逆着光站在门口，他一身笔挺的休闲西装，实在与大家显得格格不入。
看见蒋妤的动作，他长腿一迈，走了进来，店里的食客都注意到他，纷纷抬起头来看。
“苍蝇馆子都这样。”蒋妤一边收拾桌子一边给程铎解释，“不过味道可比一般酒店里的好多了。”
“苍蝇馆子？”程铎看着蒋妤，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就是一些看起来不太卫生但是味道很好的小饭店。”蒋妤想了一会儿回了他一个较为贴切的答案。“坐吧。”
程铎没吭声，等老板娘拿了块抹布一把抹走所有垃圾后，他才移开凳子坐下来。
蒋妤心里一阵嘲讽，故意递给他两张卫生纸，道，“再擦擦吧。”
程铎伸手接过，将其中一张平铺在腿上，蒋妤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真是奇葩！
“姑娘，你的菜来了！”老板娘的嗓门在酒瓶碰撞的响声中显得格外洪亮。
“这道菜是他家的招牌，”蒋妤拿了双筷子递给程铎，“你尝尝。”
看他迟迟没有动作，蒋妤单手撑着脑袋，调笑道，“怎么，程总经理不吃辣吗？”
程铎瞥了一她眼，伸手夹了块肉放在嘴里，肉质细嫩鲜美，“什么肉？”他低声问了一句。
“你猜。”蒋妤冲他眨眨眼。
程铎懒得理她，伸手继续去夹肉块。
“年轻人，我们家的招牌牛蛙怎么样？”正巧老板娘端着一盘香辣蟹走了过来。
听到牛蛙两个字，程铎瞬间停下手上的动作，脸色逐渐难看起来，他强忍着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
“吃了我们家的牛蛙，”此时老板娘煞有介事的低声对程铎说道，“对那方面可是大补。”
程铎听完脸都快绿了，蒋妤看着他的表情，不禁掩着嘴轻笑出声。
“你们小年轻，火力旺，是得好好补补。”老板娘说完还不忘拍拍程铎的肩膀。
程铎看起来不太会应付这样的场合，他看向蒋妤，脸色不好，于是蒋妤敛起笑意，
“老板娘再别逗他了，让他好好吃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