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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眼,期待白君衣的证实。
白君衣耸肩道:“当然不是,姑娘害君衣功体受损,君衣只是在设法该如何回赠姑娘一记而已。”
姬儿闻言却咯咯笑了起来,晃着玉臂道:“无妨,那同样是在想姬儿哩。”
白君衣愕然苦笑,哪里会有人认为别人在心里盘算着要害他也可当作是想念的?
这时鬼艳如忽然开口道:“看来白岛主是解了血隐冰蚕之毒呢,药岛药毒双修,造诣果然不凡!”
白君衣凝视着前方的水面,语气平静地道:“邪神过奖了,如此一条冰蚕几乎耗掉二长老毕生修为,若有下次,君衣是必死无疑啊。”这番话连消带打,口中虽言必死无疑,实乃对邪神的嘲讽之语,意思是邪神你这次毒我不死,任你如何自负,若想重施故技,是再没有机会的了。
鬼艳如焉有听不出之理,哑然失笑道:“白岛主多虑了,本座就弄了那么两条小玩意,既然第一条用在白岛主身上而无效,若再用上第二条,未免过于浪费,更显得本座手段之拙劣。所以啊,本座老早就想好了,接下来该如何与白岛主较劲。”
这番回敬之语的厉害处就在告知白君衣,他还没够同时享用两条血隐冰蚕的资格,而且,用毒乃是下乘手段,要杀他,自有比这更好的方法可行。
白君衣毫不在意地站起来,双手负后,从容之中隐隐透出一种可与任何霸主比肩的强大气势,淡然道:“何不明言?”
此时鬼艳如的小船已距白君衣那小舟不足三丈,忽然顿住。鬼艳如身后的披风高高扬起,显示了这一方霸主无与伦比的摄人气势,只见他目光紧锁白君衣,冷声道:“例如纯粹的武力,白岛主以为如何?”
白君衣霍地转身,面对着鬼艳如两人,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意,道:“确是可行之法,那便请吧。”一时,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姬儿幽幽叹道:“君衣当知道我们无需如此。”
白君衣诧异道:“不如此,尚有何种手段?君衣愚钝,猜不到哩。”
姬儿先是“噗哧”一声娇笑,继而懊恼地道:“君衣明知故问,是否在捉弄姬儿呢?若真要武力解决,君衣此刻又何必出现在这里?”
白君衣露出个被识穿了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