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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街,保不准又要闹事!我还是叫你家的仆人去帮我找个最好的郎中来吧!”说着,转身走了出去。刚走出几步,又转过身,恶狠狠道:“别偷懒啊,跟我继续练功!”
罗暂心中好笑:我不就是现成的郎中吗?可惜您这老人家不识货,嘿嘿……
罗府,大厅内。
杭州城最有名的郎中,煞有介事地望闻问切半天,却皱着眉一直摇头:“这位大爷,您这脉象不太对,我竟然查不出是何种症状。”
“嗯,我知道。你就估摸着给我开几贴止泻药不就得了!”杨希恩自从拜师练武起,身上没有过毛病,就算有伤,也是自己处理,这还第一次看郎中,他知道习武之人,尤其是内功修为到了一定境界的人,周身经脉早已异于常人,普通的郎中自然无法明了。
那郎中却正色道:“这可不行。老夫身为江南名医,不知病情,岂能乱开药方。出了事,定然身败名裂了!这位大爷,恕老夫直言,您的病连我都查不出,这,恐怕……唉,已经病入膏肓了……”
“我呸!”杨希恩气得差点昏过去,“什么狗屁江南名医!滚!”
那郎中又是“唉”地叹了一声,摇摇头,又拱拱手,道一声惭愧,溜之大吉。
这时,罗暂端了一盘鸡上来,放在杨希恩边上,道:“师父,您还是吃点鸡汤补补吧!”
“呸!”现在的杨希恩心情极为恶劣,看谁都不顺眼,更何况一鸡乎!并没好气道:“吃啥鸡汤?老子这身子骨,这高深莫测的神功,还要靠啥鸡汤来补?”
罗暂小声道:“师父,您都来回上了七趟茅厕了!哪吃得消啊!再说了,豆蔻草果炖乌骨鸡可是止泻最佳的良药啊!这还是我上次听一个有名的郎中说了。”
这本是罗暂从前世的《本草纲目》上看来的,但此时为了不过份展露自己的才识,只好说是郎中那听的。但他没想到,杨希恩现在正恨着所谓的郎中呢,果然,他一拍桌子道:“呸,狗屁!天下没一个好郎中!”
“谁说天下没有好郎中!”大门外,有个清亮的声音喊道。喊话的人,也不待屋中之人请他进来,便已经跨进了门坎。
他不需要别人请他,因为带他进来的,正是罗府的真正主人——罗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