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让别人这般欺负?你是小姐,就该过好日子。”
“够了!”芜华生气地说道,“您总是说我的娘亲是相府小姐,我的外公是相爷,其实您也明白,只有姐姐的娘亲是相府小姐,而我呢,我今日这般莫不是因为那位相府小姐?”
“小姐!”王妈妈使了个眼色,“不能这样说你娘啊!”
“我真是受够了!”芜华扶额,“若是您觉得这样的生活您喜欢的话,这个小姐您去当吧。”说罢,便摔门而去。
王妈妈在后面泣不成声:“小姐……”
芜华心想,这样的银子就算是扔给她,她以后也不需用。
走到湖边,芜华拿起那石头往湖心扔去,只见湖中间泛出了几层银圈,慢慢散开。
想起从前,每每家中封赏时,亦或是又亲朋好友到访,姊妹们总得些金叶子和小银饰,可唯独她唯唯诺诺,但凡是好东西,只要碰了便是被舒大夫人责骂。
但凡是好东西,姐妹们有了,她也不可以要,有时根本也轮不到她取。王妈妈也看着舒大夫人的眼色行事,从不让她造次。
而凌华得到的东西往往最多。每次凌华看着芜华这般被冷落,都会微微叹气,对王妈妈说:“到时候送些我的东西去二妹妹那儿罢。”
依靠了长姐,她才能过的安稳。
她知道王妈妈的一片苦心,也知道长姐对她的爱怜,可她就是放不下。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根本与孤儿无异,空荡的人世间,长姐和王妈妈给的一些温暖根本不足以温暖她的心,不知何时,心中已经覆盖了一层寒冰,冰彻心底。
她多么希望有母亲疼爱,可母亲从不将眼光放在她心上,她恨她母亲,只是因为她都在意了。
每次看到舒大夫人对凌华那宠爱的样子,她也真是希望自己能够这样被疼爱,可现实总是像一桶冰水浇在她身上,她的娘亲,永远不会爱她。
一行冷泪划过,荡起心中涟漪。她捻起地上一根杂草,冷不防让风吹入了湖中。
芜华想着想着,突然想到芍华应该也是这般光景,和她一样,日子也不好过。
想着是这般,便跑去芍华处了。
“芍华姐姐,”芜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