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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松垮的衬衣,正低头抹着眼泪,旁边坐着一个神情呆滞的二十出头的姑娘。
姜源跟着妇女一起走进了审讯室,审讯室的灯光有些暗,空间也很是局促,姜源挨着妇女坐下,心中尚且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吗?一定要这样做?”警察问道。
妇女愣了一下,眸光黯淡了下来:“我就这么一个孩子。”
她说完,紧紧地捏住了审讯桌上的那根笔,又重复了一次:“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她说完,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姜源拍了拍她的后背,叹了一口气。
按理说审讯期间姜源是不能在场的,但郑月坚持姜源不到他绝不开口,所以这才有了那通突如其来的电话。
“那你也不能遗弃自己的亲生女儿啊!你就不怕她在外面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警察质问道。
郑月仿佛被戳到了什么一样,她睁大眼睛看着警察,又低了了头,脸都被遮挡在了被散落的头发之中,她紧紧地握住的拳,语音间还是带着轻微的颤音:“我真的没办法啊!我没办法。”
她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拉住了姜源的衣摆:“姜老师,我家的情况你最清楚了,你帮我和他们说说好不好。”
姜源这才明白过来,他微微一怔之后,才说道:“郑阿姨家,的确不容易。”
“不容易也不能扔自己的孩子!”警察有些生气。
“我……”郑月鼓起勇气抬起脸,她直直地看着警察,“同志,您家里有孩子吗?”
警察看了一眼郑月,还是点了点头。
“那您家有亲戚是像我女儿那样的孩子吗?”郑月又问道。
郑月的神色凄凉起来:“我丈夫过世的时候,都还在跟我说,他要走了,我们娘俩怎么办!他不放心啊!”
“可我能怎么办?”郑月的牙关微微发颤,她伸出两个手指头来,“她二十岁了,二十岁了,至今什么都不知道,我生病了,她没法作为我的家属在签字,将来我死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去照顾自己。”
郑月说着,再次哽咽起来:“我照顾了她二十年,二十年啊!她是我身上的肉,我也舍不得扔啊!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别人都说绝症可以拖垮一个家庭,她不是绝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