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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在最“社会”的班?或者是因为我常常在校规校纪的边缘试探却成绩名列前茅?总之,同样的齐耳短发,我的就是违纪,为此我大闹主任办公室。也因此,主任也对我的各种行为暗暗包庇过去了。这也可能是班长屡屡挑衅我的原因之一吧。
主任办公室里。
“老师,我最近在咳嗽,不能跑步。”
“咳嗽就不能跑步?人家那特体,就那大胖子,都能参加,怎就你不行呢?”
我天,那能一样吗?这有可比性吗?跑步是减肥的方式之一,也是吧咽炎患者送走的方式之一,尽管我一点也不严重。主任和班长不就是想灭一灭我的气焰?呵,可能吗?
“不满您说,老师,我在会吃饭时就会吃药了,参加接力不过是多吃几盒药的事,大不了住个院嘛,又要不了命是不是?”
主任看着我职业微笑的脸,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旁的班长多少也有点不自在。
“那……诶呀……不至于这么严重吧,算了,你说换谁?”
我看向站在一旁的班长,她却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真是可笑,没想到她口中的“随机选”就是这样个随机法。
“当然是听老师的,”我将该有的礼貌微笑挂在脸上,转头看向班长:“还要麻烦你再通知另一个人喽,我先回去了,卷子没写完呢。”
元旦,万米接力如期举行。整个初三年级像监狱放风一样聚在操场上。哪个班的参赛同学路过本班参观区的时候,这个班便会喧燥起一阵并不整齐的“xx班加油”。没参与比赛的我并没有感到多高兴,或者说也没有多么得意。
我双手插兜,脸也埋在领子里,看着鼻子呼出的热气在冰天雪地缓缓幻化、渐渐消失,北方的冬天真是有魔力,能把我内心的焦虑牢牢地冻住,剩下的只是阴翳。这份心境好像一只洪荒猛兽,随时想要闯出我内心的冰笼,可是我不敢放出它,我也不能,因为我不知道,它出笼以后会有怎样不可收拾的后果。
转身跟好了六年的闺蜜,微雨,淡淡说了一声:我先回去了,老师问如实说就是了。
我依旧插着兜,索性将鼻子也埋进了领子里,一瞬间,仿佛世界是静止的,只剩我独自一人,演绎着内心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