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老兵,甚至还有过之,这不免让我很是惊讶,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正想着,沈奇和葛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脚步,这时候天已经全黑下来了,越往前走,植被越发茂密,已经不太适合夜间行动。沈奇让大家原地休整,等天亮之后再继续,我们把手电调成泛光,把所在的区域照得通明,分头把周围的枝蔓和杂草清理干净,准备露营。
沈奇让大家抓紧时间生起火来,防止手电光把一些野兽吸引过来,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四个人之中,除了窦晓冲之外,都有一定的野外工作经验,但是好在窦晓冲有把子力气,大家各展所长,很快我们的露营区已经被搭建得有模有样。
众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沈奇招呼我们围坐在火堆旁边,简单开个碰头会,布置一下接下来的行动。据我们分析,根据进山这段时间的观察,周处长他们的准备应该没有我们充分,行进速度估计应该落后我们很多,但是具体目的现在仍然难以判断,看来只有走到路的尽头才能弄清。
然而这条古道笔直地通往针阔混交林深处,我们并不知道还要走多远才能到达,同样也无法揣测古人如此执着到来到这片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深处到底要干什么,甚至根据现阶段的线索,我们都无法判断这所谓的古人到底是哪朝哪代的。
我们简单交流了一会,依旧是毫无头绪,沈奇安排好执夜的顺序之后,嘱咐大家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按照今天的方式继续踏查。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无尽的疲惫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是一夜无梦,但整个脑袋像是被塞得满满的,但是细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爬起身,活动了一下颈椎,仿佛一种乏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这时我转头看看正在从睡袋中往外爬的窦晓冲,正巧他也抬头瞥了我一眼,目光一碰,似乎比我还累,就听这哥们一边起身一边嘟囔:“这他妈的睡得什么狗屁觉,这是老子这辈子睡得最难受的觉了,为嘛睡了比不睡还累,脑袋像是大了三十多圈,里面都塞了些啥?”
我也没多想,顺口说道:“我也这样,你这是做什么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