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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完全止住血,剩下的就是你的事情了。
宗泽宇赶忙检查伤势,也被她身上的伤痕惊了一下,但伤势要紧,便没多问。
刀伤再向下深一寸,怕是骨头都要断了,上好的金疮药撒在上面又包扎,却还是血流不止。
我说宗先生,您这到底行还是不行?你再磨蹭会,怕是黑白无常来索命还嫌你碍手碍脚呢!
也不怪方敬川着急,这么个流血法,姑娘可真就一命呜呼了。
疼……
宗泽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昏迷中的姑娘却出了声,只是微弱得很。
宗泽宇眼疾手快,往她嘴里塞了一粒药。
别乱动,你背后受了刀伤,血流不止,我们正在想办法。方敬川弯腰贴近床榻安慰道。
似是那粒药起了作用,她强撑着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用……用针线……把伤口……缝……缝起来……
方敬川和宗泽宇对视一眼,两双朗目里皆是惊讶。
你当这是缝衣服呢?哎……哎哎哎……我说……方敬川话没说完,床上的人到底支撑不住,再次陷入昏迷。
方敬川心下狐疑,这长有六寸的伤口,要真是一针一线缝起来,且不说合理不合理,这痛也不是一般人敢承受的。
也不知这榻上的姑娘是不是痴傻,竟敢浑说。
阿苏,准备针线和酒。宗泽宇见方敬川一时有些呆愣,转头吩咐阿苏。
你干什么?方敬川大惊。
她血流不止,这金疮药通共就这么一小瓶,眼下即便都用上了,也未必能起作用,倒不如试一试姑娘刚才的法子,或许还有得救。
宗泽宇接过阿苏拿来的针线,用酒消了毒,转身往榻上走去。
方敬川急忙拉住他:她可是个姑娘啊,这一针一针缝下去,还不疼死了?
总好过看着她流血而死!无奈地挣脱了方敬川,宗泽宇头也不回地坐到榻上给姑娘缝合伤口。
金疮药还是有些作用,血倒是止住了一些,但杯水车薪,哪里有功夫跟方敬川解释那么多。
再说,敬川也曾杀伐果决,今日怎地如此纠结?宗泽宇手上不停,却也不忘嗔怪他两句。
方敬川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
对呀,保住命才是最要紧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婆婆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