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奔出眼眶。一边奋力试图挣脱她的钳制,一边大喊救命。然,直到肥婆停止对我的谋害,我也没能挣开她的钳制,更没有一个人进来救我。之前将我带进来的两个壮汉已经不知所踪。想必是拿了钱财离开了吧!
“小姑娘,你要是听话,又何苦遭这个罪?不是金妈妈不通人情,只要你乖乖听话,做好你的本分,自然没人会为难你。”肥婆看着我,我亦是看着她。可恶的老妖婆!假好心,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我签了那张‘鬼画符’你能放开我?我的手臂都给你拧得紫青了。要是你这个老妖怪都通人情了,美国就不打伊拉克,世人就都改吃素了。哼!
对视良久,肥婆收起打量我的目光,道:“你先跟我来。”说完,扭着大屁股走在前面。我不甘愿的对着她肥胖的背影扮了个鬼脸,跟在后面。想不到在21世纪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居然穿来古代做丫鬟,真是没天理!
“好了。现在起,这里就是你今后住的地方。”老妖怪指着前面一道别雅的小木门对我说,露出未刷干净,尚残留着辣椒皮的牙齿。
我恶心的干呕一声,推开门快步走了进去。挺干净的一间屋子,一张精致的红木床,靠窗的地方摆放着一架琴。右手边一个书架,整齐的堆放着一格一格的书,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用品。
不错,比我想象的‘狗窝’好多了。至少没让我像‘小燕子’那样辛勤的劳作,而后还只有窝窝头啃。最不幸的是窝窝头还好死不死的掉进了废水桶里。
哎……人要知足。知足常乐嘛。
这似乎屋子很长时间没人住了。琴弦上细细密密铺着一层灰,伸手一碰便在指尖上烙下黑黑的印子。东翻西找,终于在床底下找了一块手绢,估计是原来这屋子的主人落下的。我弯腰拾起来,细细擦拭着这架古琴,有些爱不释手。没跟李寂然谈恋爱那会儿,我也常常去咖啡馆弹琴,不过我弹的是钢琴,这古琴我可不会。
一根一根,我仔细的擦拭着琴弦,心里柔软。想象着曾经有怎样的一双手细致的抚摩着它,弹出清雅舒畅的小曲。不自觉的,唇边勾起一丝弧度,若有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