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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一样的一样的,仔细看着就好了。”
画眉:“……”
这话听起来真乖。
闹了这么大一动静,连南宫祁都被“吵醒”了,她也不敢再做什么小动作,老实实的睡觉。
临睡前画眉给她喝了一碗姜汤,穆娆感叹画眉真是贴心啊,然后缓缓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穆娆打哈欠起来,觉得精神不错,画眉听到动静为穆娆洗漱,打扮妥当然后放穆娆出去吃早膳。
她还想着昨天搜到的白瓷瓶,用完了膳后便躲到屋子里面去了。
穆娆仔细看看四中无人,关上门,背着光小心翼翼的将白瓷瓶打开,轻轻摇晃,发现里面咯吱咯吱的响,不是满的,里面有东西。
只是这瓶口有些小,穆娆倒过来往下倒,却什么也倒不出来。
她再伸进手指往里面摸摸,梦到了纸一样的物件,和一片冰凉像玉似的东西,还有一个有孔的小截断。
穆娆没有敢强硬来,她怕自己硬动手的话可能会把里面的物件给损坏,于是决定利用工具将白瓷瓶切开。
很快,脖子彬就在他的努力下变成了两半露出了里面原本的样貌:几张纸、一截骨笛和半块玉。
她各自摸摸,最终展开信阅读。
到了最后,穆娆有些一直未曾解惑的谜团随着这封信上的语句缓缓解开,原来原身的母亲并不是生病而死而是死于谋杀,而南宫祁之所以帮助自己也是因为母亲的缘故,甚至还与她定下婚约。
这么一来就说得通,穆娆又仔细看了一遍,目光转向那半块玉佩,信上说这半块玉佩就是信物,南宫祁那里也有半块,只要她将这半块玉佩展示出来,她与南宫祁的婚约就是定局。
当然,现在没有情况也不会变。
穆娆把东西简单的收一收,坐在桌边,撑着脑袋想一想,现下他举目无亲,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南宫祁,这白瓷瓶里面的东西对她大大有利,更加能确定自己的身份,抱住南宫祁这条大腿。
虽然不至于做什么期待什么,但起码能保障现在的生活。
这么一想,穆娆也不再纠结,拿着信件和半块玉就去找南宫祁了。
巧得是,南宫祁也正在听安慰报告昨夜穆娆的去向,听说她去了穆府眸光一闪,正打算说什么时,外面禀报穆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