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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我的言语淹没在贺承昀暴吻里,他的手触上背后的衣扣,我的心刹那间一凉……
结婚三年,贺承昀没有碰过我,连亲吻都没有。
我们之间最亲密的一次接触,是去年贺国宁的生日宴过后,那晚贺承昀喝了很多酒,应酬到凌晨才回家。
他坐在地板上点燃一支烟孤独的像个流浪者,我拿了睡衣和手机准备去客房。
贺承昀用略微嘶哑的嗓音说:“楚艺,你别走。你抱抱我。”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贺承昀,在我的记忆中他流血的次数比低头的次数要多。
“如果你发现最亲昵的人,藏了一个弥天大谎,你会不会戳破?”贺承昀像是再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
席地而坐我抱了抱贺承昀,给不了回应也说不出安慰的话语。
我们的婚姻,不就是一个谎言?
我陪他抽了一支烟,烟味呛到了我的喉咙里,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眼泪溢出。
贺承昀摁灭了我的烟,将我拦腰一抱放在床上,他安静的睡在我旁边。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却成了我们婚后最亲密的一晚。
此刻我被贺承昀压在身下,他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不似那晚一般呛人,却让我不由自主想要逃。
是暴烈、漫长、充斥着占有意味,贺承昀恨不得抽走我身体里的每一寸氧气。
我推不开索性就咬下去,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
我分明看到贺承昀因为吃痛而蹙眉,可他的吻却没有停止。
难道他失了智……
不!
我虽然不是贞洁烈女,可第一次心心念念给的人只有秦衍!
与贺承昀的婚姻不过为了商业利益,他有别的女人,轮不到我。
就在我集中力量准备奋力还击的前一秒,贺承昀终于松开了我。
像得救的溺水者我贪婪的汲取氧气。
贺承昀踩下油门、目不斜视的朝景园风驰电掣。
我从包里拿出纸巾对着镜子一遍一遍的擦拭嘴唇,嘴唇上娇嫩的皮层渐渐脱落,唇角显现出红肿。
我执拗的不肯停手。
车子安全停在景园,贺承昀把我的手腕摁住,“你够了!”
“放开我。”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跟我撇清关系?”
“是的,脏。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