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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附和道:“我等与二哥志愿一致。”
声音铿锵有力,不容反驳的语气。
“娘娘很欣慰。只是,金兵凶残无道。”对于世事,刘夫人只能无奈摇头。
嫂嫂杜氏,出列,声音平静:“我愿带领女眷,哥儿,姊儿们们南下。”杜氏目光平静,声音坚定:“安全南下,等哥儿们的消息。愿来日,娘娘为我等归来,接风洗尘。”
一两句,展现出长嫂的风度。
明桢想起娘娘跟自己说过的话:“妻子,是要和夫君相互扶持,夫君在前方,妻子在后方。后方不稳,前方无法战斗。”
明桢亦起身,目光看向哥哥们道:“我会协助嫂嫂,娘娘和哥哥们不必操心。”
刘夫人很是欣慰,老泪止不住,发出感慨:“我儿长大了。”
马车驶出城外,明桢早已哭成泪人。天公不作美,连日的阴雨连绵让南下的难度增大了许多,明桢偏又水土不服,她不忍拖慢进度,便让嫂嫂带着众人先走。
明桢容色如纸,已不见当日的神采飞扬。贴身侍婢心疼道:“娘子何必如此,养好身子再南下也不迟。”
明桢一动,便咳嗽起来,声音虚弱:“现如今四处都有贼人,不如早日到达,省得我们夜不能眠。”
时局很乱,各地都有叛军,开封的消息一日比一日差。
语毕,听闻马蹄的声四起,驾车的车奴慌张道:“娘子不好了,有贼人。”
明桢稳住心神,对外道:“把细软都抛了。”贼人无非为了生计,得到一点好处想必不会再对他们穷追不舍。
可惜,明桢想错了。马车被贼人围住,污秽的词语不堪入耳。明桢身子微微发抖,拿出那把匕首。锋利的刀面反射出她的面容。
痛,胸口很痛,头也痛。那种痛感是很清晰的,明桢记得很清楚。
“曾明桢,你上来做下这道题。”台上的老师出声打断了明桢的思维。
黑板上是一道数学题,公式已经在上面了。对于以前的明桢来说,很简单,可是现在明桢却一点都不会。粉笔立在黑板上好久好久,明桢也写不出一个字。过了好久,明桢憋出两个字:“不会。”
数学老师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明桢。曾明桢可是个品学兼优的,老师眼中的好孩子。今天看她的状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