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脖子一梗破罐子破摔:“那我派出去的没错,可车夫却不是那一个,臣更加没有授意他撞伤世子爷。”
当今圣上是一个贤君无疑,可这贤君有一个癖好——看戏!
傅远山看着皇上眼睛都亮了起来只觉得眉头一阵阵地跳,觉得如果他再不阻止的话这皇帝恐怕还要他这个刑部尚书去给他把李琰的风流事都挖出来,当即拼命地给皇帝使眼色,皇帝这不耐烦地揉揉太阳穴:“行了,你们有了证据再来这里吵不迟,傅爱卿,你继续说。”
傅远山没有理会脸色铁青的薛大人,恭恭敬敬地答道:“是,臣已经查明,宁国侯府原本派去赶车的人已经被人灭口,尸体就在城郊,已经找到了,如果是宁国侯府下的手,根本就没有必要。”
一听这话薛大人眼睛一瞪就又要开口,皇帝及时制止了他:“行了薛爱卿,你这脾气怎么比武将还要火爆,还是先歇歇吧,动火伤肝,薛大人晚上怕是要睡不好觉了。”
还能开玩笑,可见皇帝的心情还算是不错,他又说了几句把薛大人和宁国侯都打发走了,这才毫不掩饰地笑起来:“傅远山啊傅远山,你当初可看走眼了吧,看看你给女儿选的这门亲事,现如今后悔了吧,哈哈……”
说不出来的幸灾乐祸,真不像是个皇帝。
可臣子也不像是个臣子,苦着老脸看着皇上:“所以这不就是来请皇上帮个小忙,退了这桩婚事么。”
“你少来,装模作样让他们演了半天的戏,想骗朕出力门都没有,你自己造的孽却要朕来收场,做梦去吧。怪就怪你认人不清,幸亏朕不像你这么糊涂,朕女儿的婚事,那可都是朕亲自挑选慎重选择的。”
确实是认人不清,怎么就会认为那东西会是在宁国侯府呢?
傅远山叹了一口气,装作没有听出来皇帝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苦哈哈地表忠心:“皇上,臣这可都是为了咱们大晟……”
“打住吧你,阿谀奉承不适合你,赶紧算了……”巫马信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一样笑起来,带着些感慨说道:“二十年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是啊,都成老头子了。”傅远山似乎也想起来当年鲜衣怒马的时候,那时候皇帝只是巫马信,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