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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并不陌生,正是她在'畅春楼'与莫西谈话时听到的笑声,一样的诡秘,一样的毛骨悚然。沈烷青'腾'地从榻上翻身而起,打开房门却早已不见那个人的身影,只有开门时从门缝中掉下来的信封。
沈烷青弯腰拾起信封四下望了望,确定没有半个人影她方才把门关好回到榻上仔细端详着手中的信封,信封上空白一片,她心下已是奇怪得很,忙不迭地拆开信封,泛黄的宣纸上字迹潦草: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所有的秘密?沈烷青身影一晃,手中的宣纸掉落在地上,沈烷青顿感不安:这个人究竟是谁啊?他所说的'所有秘密'究竟是指什么?我的身份?我的目的?还是说他都知道?
正当她忧心之际,只听见'吱呀'的一声响,她防范地躲在纱帐后,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已将飞针夹在了手指间,她低头看着地板,待见到白色朝靴时她猛然从纱帐后站出身来准备将飞针射出去时,她却怔住了。
只见来人一袭夜行衣,手中握一柄宝剑,桃花面,柳叶眉,笑中带着妩媚妖娆,此人不是玉妆又是谁。
沈烷青收了指间的飞针,定了定心绪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玉妆哼哼几声,摇着头啧啧道:“原来你还真的没死,怎么,到南凉另谋出路还是怎么着?绿影,我可真替你感到不值啊,你说你跟了二爷这么多年,最后居然落得这个下场,不过你也不要怪二爷,谁让你自个儿是亡国将军的女儿,又那么凑巧让方钦那老贼认出了你…”
“你说够了没有?”沈烷青厉声打断玉妆的话,别过头去道:“你来若只是为了看我笑话,那你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吧,如果还有别的事,你就快说,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在这里发牢骚。”
玉妆双眸一登,手指着沈烷青'你你你'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她甩手妥协道:“算了,不跟你争了,我此次前来是替二爷来确定你这里的情况是否顺利,如今看来倒还可以。”
沈烷青嘲讽一笑,将方才在门口捡到的信塞在玉妆手中忧心道:“你看看吧,送信的人怕是早就盯上我了,先前在'畅春楼'他也出现过,只是一直未见人影,也不知道他的身份。